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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颗桩基才刚刚浇筑就堵管了,底部混凝土根本就不多,根本没法二次封底,就算封,也可能出现质量问题。
“拔钢筋笼?”马成涛犹豫了。
这拆卸导管,提钢筋笼和重新掏孔,至少需要三四个小时,这可都是钱啊。
相对来说,导管拔出后,重新下导管浇筑,更加省事。
“不拔干嘛,难道你还想下导管后继续浇筑?到时候出现桩基质量问题,你负责?”秦舒淮严肃道。
“秦工,到时候这桩基出了问题,捡桩的时候,不行我给检测一点钱便是了,再说混凝土都到了,倒了不是浪费吗?”马成涛不愿意按照秦舒淮的话办。
在工程建设行业,尤其是桩基问题,形成了一个个潜规则,比如一颗桩基质量不行,什么问题要多少钱,基本上是明码标价。
马成涛干了桩基很长时间,对这些道道,还是很清楚,并没有太当一回事。
在他看来,有钱便能摆平。
“别跟我废话,叫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天路铁路不比其他线路,你其他线路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天路铁路不行,而且,检桩绝对会很严格,一旦出现问题,出你有钱也不行。”秦舒淮望着马成涛道。
虽然现在桩基还没有检测,秦舒淮却隐约的记得,天路铁路桩基检测,非常严格,甚至连建指都有成员跟随来检桩。
因为桩基问题,前世在黄可臣这个工班,后期处理桩基问题,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因此,如今这个时候,秦舒淮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没有万无一失的情况下,秦舒淮只能让施工队多花时间和投入,保证桩基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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