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同伴？爱着的女人？施恩过你的长辈？作为参加者老师一样的引领者？还是说能获得利益的合作者，或者其他的什么？”
听到眼前年幼的少女，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砰——
滋滋....
烟花绽放的光彩，五彩着方然此刻略微意外的眼眸，接着突然笑了出来的呼了口气，转回视线的看向城堡上的演出，
“一百年后的玲，对我来说是什么么....”
神色安静的这么念叨了一遍，像是扪心自问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般的笑着开口：
“肯定不是朋友这么简单的关系，绝对在那之上，但要说是同伴的话，总感觉平时的上下地位很微妙的不符，”
“而至于爱着的...女人....”
说出‘女人’这个词，似乎相当难为情的尴尬模样，但最后像是‘丢人就丢人吧’垮掉叹气，
方然老老实实的苦笑承认：
“先不提玲你其实比我大了快一百岁，我感觉这方面我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在谁告白时坦诚说出心情就是极限了，满心想着去做一些很中二很傻的事情，”
提起想做的事，他嘴角有抹不自觉的笑，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烦恼一样的轻叹。
“我还想不明白，也一直没去想过在对异性的心动中什么是爱情。”
然后轻挠着脸颊一脸讪笑汗颜的说出，
“还有我好像一直没胆子，把玲你当做能去追的女性看来着...”
怂得还是让玲想踢他的话...
“至于长辈的话，虽然玲你也活了很久，但从来没给过我水奶奶那种感觉，帮过我很多，但说是老师....感觉也不对，”
“合作者就更不是了，都是我在抱玲你的大腿....”
烟火的尘埃被灯光照亮，给童话城堡绘上一圈彩边，艾莎的故事随着音乐演奏推进，
在悠扬的歌声里，方然这么微微抬起头思索，看着星空的喃喃自语，
“比朋友要深，和同伴不同，还不是恋人，不是长辈，也不是老师、更不是合作者...”
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关系，他低下头轻叹的轻声一笑：
“这么想想，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们的关系却很复杂。”
“是么...”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玲侧脸精致安静的看不出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