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领导是搞的哪一出啊,不是今天来审计,就是明天来调查,搞的跟大革命那一套一样,这不是让我们这些,只知道埋头苦干的人寒心吗?”。
龙霄就道:“永德,现在知道危机感了?早干嘛去了啊,怎么就不知道跟镇上的领导搞好关系?”,刁永德就不服气的说道:“怎么搞?龙局长您在镇上的时候,我也不是就这样啊,怎么就不见您说我啊?”。龙霄就笑道:“你这个永德啊,脾气还是不改啊,当初亓联军是怎么把你安排到橡胶厂的,你又是怎么受冷落的,难道忘了啊?”。
刁永德一听龙霄在揭自己的伤疤,也就不好意思了,就说道:“龙局长,我看您换是调回去吧,我在您手下干,踏实,您看现在,镇上的两个亓,搞的都是什么啊?”。
龙霄就道:“我调回去?你以为我是组织部长啊,说回去就回去啊,你没看见我自己都被人家发配到宗教局来了啊”。朱屈才就道:“龙局长说的也是,不过,龙局长您来宗教局没多久啊,现在的宗教局可是县里人人想调进来的好单位了啊”。
龙霄就笑道:“老朱,那我明天发个函,把你也调来宗教局做几天道士试试?”,朱屈才一听,连忙道:“龙局长,别,我可不会念经,要是把你们的经给念歪了,您又要训我了”。朱屈才的话,让龙霄跟刁永德大笑起来。
龙霄就道:“你们两个都来了,还不错,说明你们心里还有我,我十分的感激啊,我就宴请宴请你们两个”。刁永德就道:“龙局长啊,您先别说吃饭的事啊,您倒是给支个招啊,我这里都火烧眉毛了”。龙霄就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还有比吃饭大的事情吗?你一天不工作可以,一天不吃饭能行吗?所以啊,这吃饭是最要紧的,明白了吗?”。
刁永德还是稀里糊涂的,朱屈才可是听明白了,就道:“永德,龙局长已经给你支招了,是你没明白,活该,回去好好想想就知道了。今天咱啥也不说了,就喝酒聊天,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的顶着,怕个球”。
刁永德也不是笨人,听朱屈才这么一点化,好像听出了道理,只是暂时没完全明白。见朱屈才都不害怕了,也就说道:“对了,不说了,天也塌不下来,地球离了谁也能转”。龙霄见两人都不说了,就把顾德明叫了过来,四个人就直奔餐馆了,结果又是喝了个不也悦乎。
刁永德回到厂子里,斜躺在椅子上想了半天,心里也就有了主意。过了一天,镇里的审计人员又来了,这次可是动了真格的,一来就把橡胶厂的财务科给封了,把全部的账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