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一颗被人放出来的棋子,就不要有什么当棋手的心思。你以为你能掌控棋局?那只是放你出来的人给伱的错觉罢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今天你根本走不出这里、”
天泽赤红着双目看向张机,身为百越太子的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就算是受到了整整十六年的监禁与折磨,但他的骨子里依旧保持着身为百越太子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与傲气。这也是为什么原着的天泽刚出牢笼,就会以百越太子的身份谴责那些安于现状的百越遗民,并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一杀害的原因。
“你在威胁我?”
张机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一股磅礴的黑色内力就从体内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他和天泽。
仅仅是一瞬间,天泽茫然地看着四周,如同被丢进了墨池一般,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且耳中除了一阵耳鸣声以外什么也听不见。
渐渐地,天泽发现,自己就连双手和双脚的存在都开始慢慢感觉不到,失去支撑力量的身躯瘫软地倒在地上,彻底地丧失了五感和行动力。
仅仅数息过后,张机就收回了那磅礴的黑色内力,但天泽却依旧匍匐在地上,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心有余悸地看了张机一眼。
“我这就是在威胁你。”张机缓缓走到狼狈不堪的天泽面前,看着这个依旧不服气的百越废太子,“最后提醒你一件事,焰灵姬是我救出来的,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你最好认清现在的形势。”
言罢,张机便牵起焰灵姬的手向着后院走去,全然不在意匆匆赶来的驱尸魔和恨恨地盯着他的天泽。
如今的天泽,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至于驱尸魔就更不必说了。他不杀天泽,也只是想留着天泽继续在韩国折腾,好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罢了。
只不过,前一刻还在天泽面前展露霸气的张机在刚迈入后院的一刹那,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有一只纤纤玉手悄然攀上了“张机”。
焰灵姬露出促狭的笑意,笑盈盈地看向张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怎么了?刚刚还霸气地宣称姐姐是你的女人,怎么现在就这样一副虚得不行的模样呢?”
面对焰灵姬“虚”的评价,为了男人的尊严,张机也依旧当场反驳了回去。
“我觉得我不虚。”
焰灵姬嘴角含笑,一把将张机推到在榻上,低下了那雪白的鹅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