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怀中,大司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只是双手抓在张机的衣襟,双腿侧坐着,与张机相对而视,看着张机拿着木梳的动作。
张机将银质的发箍和发钗取下,解开绑在发丝上的红色丝带,将那一头如瀑的柔顺长发彻底。
木梳轻轻穿过偏棕色的发丝,将凌乱的长发一点点梳理整齐。
大司命的发质又柔顺,只要梳理好便不会有分毫的发丝分叉。张机一点点梳理着,动作轻柔,而且十分有耐心。
大司命感受着相隔咫尺吐出的灼热气息,还有弥漫在周身的男子阳刚气味,有些不适。她微微抬起头,狭长的眼眸从张机的眼神中观察到了一抹浓浓的温柔和情意。
没来由的,大司命决定还是暂且忍耐一下这令人感到不适的咫尺距离。
嗯,张机占了她那么多便宜,她多少不得捞点好处?
有人当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只是,大司命似乎忘记了。
女子的头发,除了父母可以触碰以外,唯有自己的夫君才能触碰。
相顾无言,张机轻柔地梳理着,直至将最后一缕发丝分叉梳理好,这才放下手中的木梳。
张机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用那根红色的丝带缠绕着大司命的长发,扎起大司命平日里扎的高马尾,银簪穿过发丝将其固定,额前的发丝则以那块银质发箍固定在头顶,只剩下两根红色的丝带随着微风与那根马尾一同摇曳。
当然,张机并没有忘记为大司命留下那一缕从额前落下的长长刘海。
张机叉着腰,对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行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笑盈盈的脸,大司命撇过头去,娇哼一声。
“马马虎虎,比狗弄的好点。”
张机倒也不反驳大司命,一向冷傲的大司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副冰冷的面具早已破碎。
那一向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也变得柔和,高傲冷艳的面容一旦失去了这两种表情,便极其明显,而大司命脸颊上漂浮着的那几朵犹如胭脂般的云霞便是彰显她此刻心情极佳的最好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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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人在秦时,浪到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