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手臂上挣脱开,逃出了这座温柔乡。
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张机,赵娼后原本娇媚的眼眸中流转过一抹笑意。
明明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了,却依旧表现出如此稚嫩的一面,简直……简直就像是个童子鸡。
大帐外,张机好不容易脱了身,立马又向着嬴政的王帐返回。
而嬴政的帅帐内,看着去而复返的张机,刚刚和齐妃探讨了口舌之利后,想要继续深一步交流阴阳之道的嬴政没好气地召见了张机。
“王上!”
张机掀开王帐,拉长了声音哭诉道:“臣苦啊!”
“羌瘣污我名誉,致使郭开当真将赵娼后送到我帐中了!”
“哦,大惊小怪,赵娼后而已……噗!”
嬴政刚喝了口茶水补补自身损失的水分和阳气,却忍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嬴政瞪大了眼睛看向张机,却注意到张机脖颈上的那团草莓,瞬间意识到张机并非吹牛,瞥了一眼后帐的位置,勾着张机的肩膀,挤眉弄眼地小声问道:“赵偃的女人,滋味儿如何,润不如润?”
张机没好气地推开嬴政:“我还没碰她!”
“若是我碰了她,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幺蛾子,索性就……”
张机话音未落,与嬴政森古威严的眼眸对视着,嬴政的表情也变得更加庄严肃穆。
“政的口谕,令你睡服赵娼后,替政报仇雪恨!”
“啊???”
张机一脸茫然,却见蒙嘉已然上前,拉着张机走出了王帐,让嬴政继续方才未完的阴阳之道的研究。
而回到帅帐的张机看着那已然侧卧在他的床榻上,那双勾人的狐媚眼眸中释放着撩人心魂的媚意,撩拨着张机的心弦,轻柔地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双手从沟壑中划过,在划过滑腻的肌肤,触及那发出了簌簌声的紫红色薄纱罗袜。
“看来君侯已然向秦王禀报过了奴家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君侯打算如何处置奴家。”
赵娼后看向张机,那双紫红色的眼眸仿佛会说话似的,“先夫曾百般欺辱秦王,而君侯又是秦王的宠臣,不如由君侯来替秦王向先夫出出气?”
看着逐步向着床榻走来的张机,赵娼后一把扯住了张机的腰带,用力一抽,一把握住,旋即娇滴滴地张开粉润的薄唇,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红唇,吐气如兰道:“比如便先从此处开始出出气如何?”
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