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废话都没有跟大长老说,那夹着线头的两指,朝大长老的心脏横甩过去!
坚韧的丝线打穿大长老的心脏。
权谨夹着丝线的另一端,一个用力!
“砰——”
大长老直接从司语的身边,被砸到了大门口,骨头全断,却还吊着一口气没死。
司语总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
可是她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就这么离开,『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了有一道好熟悉好熟悉的声音,从身后方响起。
好像有人在说:“我的禁忌:司语!”
司.....语。
司语挥去那种眩晕感,艰难地睁开眼睛,好像有看到一抹身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司语愣愣地望了几眼,才唤着:“w......”
“幻觉吗?”
“还是你回来了吗?”
对方说:“是我。”
“别怕,是我。”
“我回来了,以后不会走了,坚持住,我在。”
权谨连忙扶起司语。
可权谨的手指,在扶起司语的那一刻染上了温热的鲜血。
权谨缓缓低头一看,就看到司语心脏边缘的伤口,血染红了白『色』的里衣,好刺眼好刺眼的那种。
“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带我走,我好想你,你干嘛老是丢下我......”
“还有,不要用预言,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生命值......”
权谨低头,认真地盯着司语:“不要说话,看着我。”
两双纯粹的眼睛对视着,里面没有任何情感,只有那种相依为命的寄托。权谨一字一顿的说:“不用预言,我也可以让你好好的。”
“没有人,可以在我活着的时候,对你下手!”
“在这个世界的z国,是。”
“在那个地方,也是。”
“你要坚强,等我好吗?”
听着这熟悉又恍然隔世的声音。
司语才不忍着,直接哭了出来,声音沙哑地挤出一个字:“抱。”
“好,不许哭。”权谨接住支撑不住的司语。
瘦了。
瘦了挺多。
记得以前缠在她身边的时候,司语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十七年来,她又拼命地去抽烟了吗?
“谨。”司语眼皮开始一合一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