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当然不是!
暗处的那个少年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权谨目不转睛地盯着银荆两个字看,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
“这份药名很明显是他自己写的。”
官肆继续说:“银荆这类药材的文字,我想是他无意识写下的,小谨,七曜他肯定不像表面那么单纯,你要提防......”
忽然!
权谨抬起头来。
微笑着打断了官肆的质疑:“不,药方是我给他的。”
她给的?
不说官肆。
就连藏在角落里的七曜,心脏都是狠狠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般,窒息得厉害。
“药名是你给七曜的?”
官肆想从权谨脸上找到一丝撒谎和护短的痕迹,可是,没有。
可他懂得。
她就是在说谎......
官肆怔了半拍,没舍得戳破这个谎,只是重复地问了一句:“你信他吗?哪怕他会做出让你失望,或让你受伤的事情?”
“你都赌上一切,信他吗?”
七曜抿紧唇。
那一刻看她,听她的声音,只觉得心里五味杂粮。
因为......
在种种证据面前,在官肆条理有絮的分析面前,她义无反顾说了一句令七曜心脏砰然停止的话:“信啊。”
“我的人。”
“我该无条件信他。”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
你知道吗?
可自信了!
眼里的微笑是那么纯粹,她站在官肆的正对面,替他瞒下了被拆穿的证据,赌上一切,甚至是生命危险,换了一个信字。
“好。”官肆毫不由于地点头。
“你信他,我便信他。”
七曜后背靠在墙上。
刹那间。
热了眼眶和冰凉了不知多少年的心。
他伸出手指按在眼角附近,盯着湿润的指尖看了几秒。
七曜曾对周围人笑过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灼灼光华:“好巧,我也信你,从未变过。”
-
官肆交待完这些话后,便去调查银荆的来处。
而权谨则朝餐厅而去。
七曜已经老实巴交地坐在上爵的对面。
餐厅内几名世家小姐站在贵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