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吴宏妻子插话道:“领导,不说是一场车祸吗?”
孟辉十分严肃地说:“车祸是交警部门出具的报告,我们支队的人今天去了现场,发现了许多问题,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吴宏不是死于车祸,是死于谋杀!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奔着他去的,其他同事都是被他牵连的无辜。”
孟辉的话,让吴妻和吴母先是一愣,继而满脸怒容。
吴妻忍不住愤怒,浑身一抖一抖地哭诉道:“我早就对他说,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离他们远点儿,他就是不听。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哥啊弟啊的,一个叫得比一个亲,到头来,出了问题,还不是毫不犹豫地下了死手?”
吴妻这么说,说明他知道一些吴宏的事情。
孟辉虽然达到了目的,但在这个场合,不适合追问,就随便扯了几句闲话。
没两分钟,局长肖震来到了医院,家属们又是一阵痛哭。
孟辉向肖震汇报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医院,直接到了市政府,把情况汇报给了陆知行。
陆知行听完汇报,对孟辉说:“孟局长,你跟我一起,咱们去覃书记那里一趟。”
两个人到了市委,覃玠已经腾出了时间,专门在等他们。
孟辉又把情况向覃玠汇报了一遍。
覃玠听完,没有立刻表态,皱着眉头站起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想要点上,又想起办公室还有两个人,就拿着烟盒递向他们。
陆知行和孟辉都摆手表示不抽,覃玠放下烟盒,又看了看手里的烟,最终还是塞回了烟盒。
陆知行开口道:“覃书记,你要想抽就抽一支吧,我们两个大男人,无所谓的。”
覃玠摆摆手道:“公共场合禁烟,是咱们定下的规矩,办公室也是公共场合,咱们总不能自己带头违反自己定下的规矩吧。”
覃玠说完,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坐在单人沙发上,盯着孟辉,摆出一副拉家常的架势:“孟局长刚来淮州没几天,适不适应这边?”
孟辉正襟危坐,回答道:“适应,完全适应。淮州虽然离渭城比较远,存在一定的地域差异,但我感觉这边的气候、饮食等各方面,都要比渭城更为宜人。难怪淮州能评上全国十大宜居城市,真的是名副其实啊。”
“适应就好,适应就好。”覃玠点头道,“工作上也还适应吧?”
孟辉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