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赖长远送走,又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雷字堂堂主牛贵起。
牛贵起一听也是懵了:“我倒是听说了悬云峰收徒一事,只是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出现在死海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悬云峰的人连宗主都不放在眼里,我们更算个屁了!”
说起悬云峰,牛贵起头疼的很。
李白金也就算了,大宗师,修为碾压宗主的存在,他稍微皱皱眉,他们喘气都不敢太大气。
而他的那个弟子财迷更是个难缠的角色。
此人喜怒无常,易容善变,经常扮做三五岁的孩子或者是七八十的老妪,戏弄他们。
害得幻海宗的弟子只要见到陌生人,都会下意识的猜测他是不是财迷易容变化的。
“不过,咱们做事也得谨慎些,这样,你让人去悬云峰问问情况,也盯紧这个叫哑杀的,明着就说是保护她,配合她,帮她做事……如果她是真的也就算了,如果是假的!”
牛贵起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一脸狠色。
悬云峰的人连宗主都得礼让三分,他一个小堂主就只能跟着打配合。
如果秋存墨真是悬云峰人,就让她折腾。
哪怕是把死海折腾出朵花来,也轮不到他一个堂主说话。
到时候就算上面怪罪,他也有理由推脱。
可如果是假的,那就一刀杀了,让事情有所交代!
——
秋易生的大腿伤到了骨头,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秋存墨废了好大周折,将他送出死海,但他没心思处理伤口,趁着四周没人,压低声音急切道。
“二小姐,你真是不要命了,你知道悬云峰是什么地方吗?竟然敢偷那里的令牌!”
“……偷?”秋存墨抬眸,很是不高兴:“秋易生,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一个令牌而已,本姑娘还用得着偷?”
“你,你是抢的?!”秋易生的脸色更不好了,焦急的转头看了眼周围,更慌:“悬云峰是幻海宗的禁地,连他们宗主都不敢轻易招惹,你竟然抢了那里的令牌,咱们得走,快点走,走的晚就走不了了……”
他急急忙忙的要起身,却被大腿的伤口撕扯到浑身冒汗,痛叫着又跌坐了回去。
“你急什么?”
秋存墨取出东西,给他固定了伤口。
“就算悬云峰的人来了,也奈何不了我,我问你,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