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他也没有赶陈歌走,只是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嫌弃吗?”
医生完全无视了陈歌,陈歌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难得遇见一个比较讲道理的红衣,可是却如此冷漠,他肯定是从我身上看出了一些什么,所以才这样的。”
“医生,要不你再帮我看看?我心底的那枚种子长什么样?你说它被啃咬过,那牙印是什么样的?它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咬的?”陈歌在医生耳边念叨,可能是说的太多,影响了校医的工作,对方加快脚步,进入了第四个房间,顺手关上了通道中间的房门。
“这里只有你一个医生吗?”站在门外面,陈歌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询问。
“脾气挺大的,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把他弄进地下尸库,让卫老爷子和他好好交流一下。”
医生可能也是看出陈歌没有恶意,所以才没有伤害他,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医生看到了某些特别的东西,有意想要避开他。
不管怎么说,现在陈歌可以自由探索医务室了,只要不是弄的太过分,校医应该都不会出来阻止他。
“刚才我看到哪个病床了?”
陈歌将病床旁边的白布帘子挨个掀开,前几张病床都没有人,在他准备掀开第四张病床外面的帘子时,那帘子突然自己动了一下。
“闫飞?”
手指缓缓伸向白布,陈歌还没碰到帘子,一只苍白的手猛地伸了出来。
手臂上残留着针孔,纤细,惨白,没有血色,就像是严重营养不良。
“你好。”陈歌轻轻握住了那只手,在他的手掌触碰到对方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颤抖了一下,这只手臂的主人似乎很不习惯有人和自己产生肢体接触。
用另一只手挑开帘子,陈歌朝病床上看去。
干净整洁的床单上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她看着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麻雀,一手被陈歌抓着,另一只手抱着膝盖,蜷缩在病床一角。
女孩现抓住自己胳膊的人不是医生后,表情很是惊恐,她抽了一下手,但很快又放弃,似乎是担心自己反抗会遭受更多的欺负。
这孩子不是闫飞,不过陈歌并没有直接离开,因为其他拥有成为推门人资格的孩子可能也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看着很柔弱,仿佛停落在掌心的蝴蝶,五指握紧,就会把她拧碎。
“樱白。”
女孩说话声音很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