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谦爱养小动物。在北京郊区还弄了个“天精地华”宠物乐园。
于谦喝了一杯酒:“去去去,师弟,别打岔。我说刘先生啊,我从体育新闻里知道,您这趟回燕京是给雪弗兰汽车做代言的。其实咱们华国的球迷都心中有数。这是曼联拿您当花瓶赚咱们华国人的钱呢。就好像当初狼堡拿张拉稀推销什么大众汽车赚咱们的钱一样。”
郭得缸见于谦说的话有些不好听,赶紧说:“我说师哥,您看,您又喝高了不是?四海之内皆朋友。刚跟人刘先生认识,您就说这些糟心的事儿干嘛?”
刘云摆摆手:“不,郭老师,于老师说的是大实话。明天就是欧联杯决赛。我却在燕京推销什么汽车。。。。。。唉。曼联的巨星太多,我一时半会儿是打不上比赛了。”
于谦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咱们三个,都是四五十岁的人。吃过的苦比那群年轻人多多了。刘先生,您重返赛场之前是摆早点摊的。那些个辛酸苦辣一定没少尝。师弟你别拦着我,我说的不是酒话。”
于谦将酒一饮而尽:“老话儿讲,食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跟您说刘先生,别看我们哥俩现在人模狗样的,落魄的时候,还赶不上卖早点的呢!二十五年前吧,我们在天桥一个小破茶馆儿里演出。那小破茶馆儿,这么说吧,一共能放这么大的三四张桌子。”
郭得缸说:“嗯,对。屁大点的地儿。有一回,我记得是秋天,下着小雨儿,那破茶馆吧嗒吧嗒往下滴水。三四张桌子,就一个客人。一个客人也是客人!咱也得好好说不是?有一个捧咱的,咱就得卖力气。咱哥俩那天说的《大保镖》。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客人叫了十几次好。临了,在茶盅子地下放了10块钱,算给赏给我们哥俩的。我们哥俩拿着这10块钱,买了一瓶二锅头,半斤猪头肉,还有半斤炸花生米儿。”
于谦点头:“是,刘先生您不知道,我师弟酒量不行。他喝多了,流着泪问我:师哥,这啥时候是个头啊。我跟他说:慢慢混吧,好好卖力气,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总有出头的一天。”
郭得缸给自己的师哥斟满了酒。
于谦儿又说:“刘先生,您别怪我多嘴。我觉得,您现在虽说在曼联,处境跟我们当时那个小破茶馆儿也差不多。别人不认你,就不给你表演的机会。怎么能让别人认你?还是那句话,老老实实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我信一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您的足总杯比赛,我看了好几场。就您这水平,别的不敢说,在曼联打个替补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