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回不去了……
一夜之间,师傅那张慈祥的脸突然变得丑陋不堪。曾经在他心里高大威猛的形象也轰然倒塌。
天生的羞耻心和后来的养育之恩让他对自己师傅的变化一时间无所适从。
在一开始到山上的时候,师傅待他确实不错,自己这样病病歪歪的弱不禁风体质竟然不嫌弃,还收了他做了首席弟子。
像他这样的底子,身为首席弟子,自然会有人觉得不服气,时常出来出言不逊找他挑战。
师傅常常是二话不说对着那些愤愤不平的师弟们就是一顿训斥,指着众人放狠话厉声声明不许慢待这个大师兄。
玄清道长不顾众人的不忿,没少在众人面前维护他这个大徒弟,更没少私下里偷偷开小灶指点他如何修为,让他人前显得高人一等。
有什么好酒好肉一样都少不了他,有时候师傅下山还会特意带回来几样寻常的小物件逗他一笑。
那个时候,本清道长对自己的师傅充满了崇拜和感激,怎料师傅的看重却另有所图呢?
玄清道长揣着一颗破碎的心拖着伤残的身体走啊走,走啊走,走啊走,仿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耳边嗡嗡嗡作响,路上的行人好像都在那里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
本清道长总觉得那些人都是在议论自己和师傅的事,他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让人家都看不到自己才好。
头脑昏昏沉沉的他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走到了哪里。
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化的走着,走着,希望离师傅越远越好。
后来心力交瘁的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本清道长好像听到了一个女孩子喊他的声音。
李香兰救了昏倒在路上的本清道长。
被李香兰救回来的本清道长紧闭双目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李香兰就给他请了大夫抓了『药』草煎『药』给他服下去,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几天。
等到本清道长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有余悸的他看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就松了一口气。
再转过头一看,一个女孩子趴在房中的桌子上睡着了。
他努力思考着,以前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天。
那些耻辱丑陋的记忆并没有消失不见。
李香兰听到了床上的动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