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军区招待所突然热闹非凡。
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地上,愁眉不展,好像深受打击似的喃喃自语面『色』凄苦。
“那丫头小时候就不听话,在外面整天惹事生非的,『性』子可野了,发起脾气来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敢动手打……”
许招娣说起来自己的遭遇脸上的神情恍惚,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她卷起来袖子『露』出来胳膊上自己制造出来的几处深刻的指甲掐痕给人看。
“你们看你们看,我胳膊上的伤,这都是那个死丫头掐的,我才骂了她几句,她就这样下狠手啊……”
她又指指自己额头上掩人耳目贴上去的一个创可贴:“把我打的头破血流啊。”
许招娣卖惨博取着人们的同情。
眼底全是报复的快|感。
死丫头,你不是舍不得拿钱出来吗?
我就把你们名声搞臭,看你们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这次非要她跪下来哭着求自己不可!
她在心里发狠的笑。
死丫头不肯帮他们,死活不肯拉拔他们一把。
到时候就等着名声大噪以后来这里求自己,最后非要她巴巴的把钱送到他们手里头才行!
在最后一次去找自己的女儿没有达到目的以后,许招娣和顾忠义一合计,干脆就破釜沉舟。
那个死丫头真是的,咋就那么抠门儿咬住了死口不放呢!?
你那么会赚钱,男人又有本事,就狠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娘老子弟弟他们犯难为见死不救?
痛痛快快的拿出来钱把自己儿子媳『妇』的婚房解决了,他们保证不会再来这里脏眼珠子烦她们。
等到许招娣“表演”结束后,一时间,围观者说什么的都有啊。
“啧啧啧,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像蚂蚁都踩不死的人,没想到海团长家属是这样的人。”
当然了,也有偏着为海军同志的爱人说话,说不可能是真的啊,那个女孩子温温柔柔的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怎么可能会打人呢?
但是有那些眼红顾凡心有一个这么重情重义钟情专一的男人呵护备至的,因此妒忌发酸的女人,说的自然都是顾凡心的不是。
有两个人还义愤填膺的帮着许招娣和顾忠义等人说话。
不过是大半天的功夫,流言就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许招娣听着那些人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