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心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淡淡道，“死罪可免，但有生之年将用你自己的身体将功折罪和赎罪。”
“做什么？”江南心里一咯噔。
“做药人让我做试验。”
顾凡心嘴角含笑，笑意盈盈的看着江南。
“虽然说，做试验你会付出一点牺牲，可是，你一个人的牺牲就可以让我们造福无数病患，减轻他们的痛苦，挽救他们的性命！”
顾凡心看着江南，等着他的回答。
她觉得，这条路应该是最好的路，她也算是网开一面了，江南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江南也在那里思考着，如果不答应的话，江南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玉娇龙可以有一百种办法，让自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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