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冠之龄便能将掌管暗常司二十余年的老司主干掉并取而代之,随后更是在短短两天时间内把老司主手下的残余势力彻底连根拔起。
这样的事,绝不是仅靠武功高强就能做到的,他必然有着超乎常人的洞察力,甚至对危险有种本能的直觉。
在他面前说谎,无异于找死。
听到这话,楼墨渊眼眸一闪,“你倒挺明白。”
“人贵有自知之明。”楚凝秋微微一笑,仿佛试探般地看着楼墨渊:“当然,若司主大人也需要跟二叔一样的特殊照顾,秋儿也是可以满足的。”
“……”
看着眼前这张明明还十分稚嫩,却像是饱经无数沧桑的小脸,楼墨渊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思绪翻涌间,眼前似乎浮现出许多年前那一幕,他在被那人逼问时,也是这样的神情。
如今,再也没人敢逼他做任何事情了……
楼墨渊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活阎王’,敛了笑容时,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气,逼的楚凝秋脊背一阵发寒,但她却并没有半分闪避退缩,只深吸一气,越发气定神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左右楼墨渊是不会杀了自己的,既然小命不会受到威胁,气场什么的不过是唬人罢了,只要气势拿捏住,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无声的对峙不知过了多久,楼墨渊忽然慢慢笑了,“小丫头,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自己。”
额?
楚凝秋脑海里满是大写的问号,然而楼墨渊却没有给她答疑解惑的意思,甚至连声告别都没有,骤然身形一闪,下一刻,人已经消失不见。
若不是那个放着一百万两银票的红木盒子还乖乖躺在床上,楚凝秋都要怀疑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楚凝秋环顾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是想问楼墨渊去楚天朔院子里找什么东西,找到没有来着……
算了,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了。
楚凝秋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连妆也懒得卸,直接往床上躺去。
被褥上尚且残留着楼墨渊的余温,以及他身上独有的清冽香气,楚凝秋深吸一气,竟也不觉得厌烦,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夜缓缓而过,没有人发现楼墨渊的身影悄然离开,就像没有人发现他曾经来过一样。
这一夜楚凝秋睡的极好,以至于第二天早早就醒了,睁开眼,见天色已经大亮,便也不再赖床,往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的药膏之后,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