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则告辞回静馨院。
夜风习习,转眼已是掌灯十分,为着楚凝秋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冬儿和如玉如佩三人皆守在正厅,以便有什么变故可以及时应对。
见三人如临大敌的戒备模样,楚凝秋感动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当即遣了如玉如佩去休息,只留了冬儿侍奉她梳洗更衣。
冬儿帮楚凝秋把发间的钗环一一卸下,关切道:“小姐饿了吧,奴婢让小厨房去准备晚膳。”
楚凝秋从铜镜里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脸,随口道:“不必麻烦,煮碗燕窝粥来就好。”
“小姐,不知是不是烛光太暗的缘故,奴婢总觉得您脸上的黑斑比之前更明显了些,会不会是那药……”
冬儿虽然见识过楚凝秋的医术,但总归还是‘眼见为实’,难免对药膜的效果有些担忧。
毕竟小姐这张脸已经很一言难尽了,若再严重下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正相反,那药的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楚凝秋从镜子里看了冬儿一眼,轻笑道:“短短几天时间,这药膜已经把本小姐面部沉积的毒素渐渐拔到了表皮层,只要坚持涂抹,会比想象中见效更快。”
无论身处哪个时代,楚凝秋对自己的医术始终深信不疑。
“哦。”
冬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小厨房准备宵夜去了。
燕窝粥很快端了上来,冬儿知道楚凝秋独处时不喜人打扰,把瓷盏放到桌上人就默默退了出去。
然而……
当楚凝秋敷好药膜出来,桌上只剩下空空如也的青花瓷盏。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燕窝粥已经尽数进了某位不速之客的肚子。
“臣女怎么不知道暗常司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堂堂司主大人,都要到国公府来找吃的了。”
“一碗粥罢了,你这丫头果然跟楚天朔那老头子一样小气。”楼墨渊看着楚凝秋脸上黑乎乎的面膜,更是毫不掩饰地嫌弃,“难看死了。”
“……”
一个两个都这么毒舌,是没受过社会的捶打么?
“司主大人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臣女就算再打扮也望尘莫及,又何必费这个心思?”左右自己在楼墨渊面前早没什么形象可言了,楚凝秋索性也不再有任何拘束,只开门见山道:“司主大人这会儿过来,可是晓得洛阳白氏的人为何会这时候出现在京城了?”
“不晓得。”楼墨渊说的理直气壮。
那些个蠢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