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凝秋点了点头,看向老太君道:“祖母,秋儿认为这些流言总不会空穴来风,秘籍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不在母亲手里,又或许……的确在母亲的嫁妆里,只是母亲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在大众认知中,秘籍就该是一本书,可又有谁规定秘籍只能是以书籍存在的,而不能是一个盘子,一个碗,甚至一个不起眼的摆件?
老太君之前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被楚凝秋这么一提醒,亦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但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瞬,很快敛了神色,严肃道:“秋儿,这话断不可在外人面前提及,你也不许去寻,明白么?”
楚凝秋如今显然已经被许多人盯上了,她又在明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别人的眼睛,若秘籍的事没有苗头还好,一旦惹人起疑,这场较量可就不仅仅只在暗处了。
“祖母放心,秋儿明白。”楚凝秋莞尔一笑,“指婚桓王的事,皇上自会处置,秋儿只管继续病着就是了。”
至于明日能不能如约去赴宫宴,就要看皇上处理这件事的速度了,大不了她就一直装病下去,左右着急的都是旁人。
“你个小机灵鬼。”老太君还想跟楚凝秋说什么,但突然喉咙传来一阵毫无征兆的痒痛,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楚凝秋吓了一跳,连忙撑起身子给老太君抚背顺气,“祖母,您怎么了?”
见楚凝秋要为自己诊脉,老太君有意无意地闪避了一下,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咳嗽而已。”
说罢,让刘嬷嬷扶着她离开。
这样明显的古怪,楚凝秋不可能察觉不到,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看着老太君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姐,您既然担心老太君,为何不说出来?”
这会儿功夫,张院正已经开完药方回宫复命去了,冬儿知道楚凝秋不需要吃那药,便随便指派了个小厮去煎药,自己则进了里屋来。
“祖母不想说自有不说的道理。”楚凝秋微微摇了摇头,向冬儿道:“你先出去吧,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既然桓王已经开始打她的主意,就说明这份秘籍的意义远远比她想象中还要重要许多,她要再次把旬氏的嫁妆单子浏览一遍,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也未可知。
至于老太君……也该是有秘密的,只是她相信无论这秘密是什么,老太君都绝不会伤害她,既然如此,便也没必要在时机未到的时候去追问什么。
在楚凝秋埋头于找寻线索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