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秘籍有下落之前不会。
不……也并不见得,楚凝秋跟楼墨渊对视一眼,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皇上适才那样的言行举止会不会是装的?
若是这种可能,那皇帝的真实用意就是要让楼墨渊跟楚凝秋联系到一起,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楼墨渊有了这个便利,更会全力追查秘籍的下落,到时候皇帝就可以借着楼墨渊的手把秘籍拿到手,之后再把人解决掉。
楼墨渊跟楚凝秋之间总有一种无言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楼墨渊就猜到了楚凝秋心中所想,只见他悠闲地抿了口茶,似笑非笑道:“还好,总算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
她这是被楼墨渊嫌弃了?
“臣女从来都是个蠢笨的,怎比得上司主大人那般睿智?”这样说了一句,楚凝秋忍不住冷笑一声,“皇上的演技还真是高的很,只怕不仅是臣女,连皇后和百里无极几个也都被糊弄过去了。”
皇家之人,最在意的就是权势地位,哪怕皇帝对楚天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情愫,为此对楚凝秋多有优待,但在利益面前也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她再多使些手段算计皇帝也没什么不妥,左不过是看谁的手段高明罢了,成王败寇,谁也不比谁高尚。
“咱们这个皇帝向来如此,除了他自己,谁都信不过。”楼墨渊眸中的阴冷一闪而过,旋即又是毫不在意的模样,“郡主有何打算?”
“既是皇帝亲自下旨,臣女一介女流还能有什么打算。”楚凝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仿佛难过急了,“凭空惹了这番无妄之灾,臣女自然是又惊又怕,回家之后就病了,一时半会儿起不了身了。”
她这会儿病了乃是情理之中,谁都不会起疑,她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往京城外旬氏陪嫁的庄子上养病。
离了国公府,行事就方便多了,秘籍的事总要找到新的线索,绝对不能再这样毫无进展地拖下去了。
实在不行,她要亲自去一趟药王谷,到时候……必定会有新的进展。
“你倒是个会钻空子的。”楼墨渊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显然也是赞同楚凝秋的想法,只见他随意勾起楚凝秋发间一缕青丝把玩,慵懒道:“这样一闹,本座的光辉形象岂不是要被你毁了,不知郡主要如何补偿本座这精神损失?”
听到这话,楚凝秋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到楼墨渊脸上。
名声?
您司主大人的恶劣名声早就天下皆知,就连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