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临摹了一份,再由信鸽送往青海。
皇后这法子着实隐晦,百里洵见信鸽上的标记没有错误,便不会怀疑这些信有问题,也亏得是落在皇后手里,若换了旁人,只怕楚天朔这会儿已经被皇帝以结党营私的罪名处置了。
这样想着,李氏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那个代笔的管事,留不得了。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处理那个代笔的管事,而是向皇后认错,李氏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敛衣跪下,“臣妾糊涂,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本宫当然会恕你的罪,否则你现在就不是跪在本宫面前,而是待在刑部大牢里了。”皇后虽然对楚天朔和李氏这对首鼠两端的夫妻极为恼恨,但眼下显然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见其总算没打算硬抗到底,倒也没逼的太急,只淡淡道:“这两封信且当本宫送给二夫人了,二夫人也可回去好好想想清楚。”
太子妃不养废人,若楚清悠娶进来没有任何用处,皇后多得是法子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
“是。”皇后会这么做,显然手里还有别的把柄,李氏只觉得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再说什么,连忙告辞离开。
此事,要从长计议了。
且说老太君这边,从太后宫里出来紧赶慢赶,眼瞅着勤政殿已经出现在视线中,却在还未及殿门口的时候,跟迎面而来的楼墨渊碰了个正着。
楼墨渊早就得了特旨,在宫里除了皇帝之外不必向任何人行礼问安,但他才被指了婚,这礼数上自然也不能缺,见马上就要到老太君跟前,主动让人停了轿撵,躬身行了个礼,面带笑意:“孙婿向祖母请安。”
老太君原本就为这桩婚事怒火中烧,这会儿见楼墨渊不仅不觉得理亏,反而大摇大摆地以孙婿自居,更是怒不可遏。
但正如楚凝秋料想那般,老太君并不是行事冲动顾头不顾尾的人,便也耐下性子,抬眸看了楼墨渊一眼:“本宫正要寻楼司主,既是碰巧遇上了,就一起到殿前去面见皇上吧。”
这些年她深居简出,几乎从未过问过国公府以外的事,,但并不代表她真就成了一个废物,可以任由别人欺凌她唯一的孙女。
就算楼墨渊再权势滔天,也不敢把她这个长了两辈的大长公主怎么样,否则,以当年陆家军血战沙场保家卫国的极高威望,必然会掀起滔天民怨,到时候连皇帝也袒护不得!
“老太君面见皇上,无非就是想让皇上收回这道赐婚的旨意。”楼墨渊并没有因为老太君的厌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