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若真有了这两株灵殊草,想要解楼墨渊体内的毒就会容易很多。
还真是极有诱惑力的条件。
“真的假不了,本少主千里迢迢来到这京师重地,总不会是来跟表妹你讲笑话的吧?”旬延逍深深看楚凝秋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稍稍缓了片刻,又道:“表妹总不会觉得在楼墨渊心里,你跟他的婚约,会比他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吧?”
“自然不会。”
楚凝秋莞尔一笑,才要继续说话,却是一道熟悉的冰冷声音先一步在耳畔响起,“哦?”
什么叫‘自然不会’,这丫头对自己就那么没有信心,还是说若以后真遇到性命攸关的时候,她也会理所当然地舍弃自己?
额?
楚凝秋跟楼墨渊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只看对方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就知他是动了怒,可自己适才所言完全是正常人的思维,哪里有什么不对?
不对,楼墨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被旬延逍用灵殊草的名义给‘请’了来?
楚凝秋想吐槽楼墨渊还是那么喜欢偷听壁角,但考虑到旬延逍在,便也只能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莞尔笑道:“适才臣女跟旬少主的话,想必您已经听到了,所谓亲上加亲,若臣女能嫁回旬家,也是好事一桩。”
“……”
这丫头连这种话都敢说,是他表现的脾气太好了?
楼墨渊并没有立刻回话,只越发不善地看了楚凝秋一眼,但这样凌厉的目光很快转到旬延逍身上,“旬少主这主意的确不错,可惜……你实在不了解本座的性子。”
听到这话,楚凝秋深以为然地默默点了点头。
这世上除了皇帝,还没有哪个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跟楼墨渊谈条件,哪怕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如今也都在地底下团聚了。
旬延逍以为手里有了个筹码就万事大吉了?
哎,还是太年轻了。
“怎么会呢?”旬延逍能在旬氏一族为数众多的后生中被旬老谷主选为继承人,又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族内大小矛盾统统压制住,自然不会打无准备的仗,面对楼墨渊几乎称得上愤怒的反应,虽然眼眸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畏惧,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下来,缓缓反问道:“司主大人美誉传天下,自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最起码不会做出什么巧取豪夺之事,不是么?”
正人君子?
楚凝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看来这个旬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