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但对国公爷而言,却是关乎到身家性命的大事。”既是不明就里,楼墨渊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只似笑非笑地瞥了楚天朔一眼:“国公爷说是么?”
所谓听话听音,眼下楚天朔正被那封凭空出现的信搞的心神不宁,见楼墨渊虽然并没有提及那封信,但话里话外却一直有所暗示,不由更紧张了些,连语气都带着似有似无的飘忽,“司主大人所言甚是。”
要说之前楼墨渊只是有所怀疑,那么眼下就是肯定楚天朔有鬼。
看来人勤快些总是没有错的,这不,还有意外收获。
这样想着,楼墨渊越发沉住气,只见他放下茶盏,抬眸看了看四周,淡淡道:“魏国公觉得这样说话合适么?”
“司主大人说的是。”被楼墨渊这么一提醒,楚天朔连忙向常林使了个眼色,常林会意,立刻把厅里的下人都带了出去,在这之后才继续道:“司主大人既然说了都是一家人,我也就厚颜托大了,想着一家人总不该说两家话才是。”
虽然有了那所谓的证据,但楼墨渊既然没有直接捅到皇帝面前,自然不是因为他多么有善心,而是要有所用,既然如此,一切自然是留有余地的。
楼墨渊并不知道楚天朔是为了什么做贼心虚,自然也没有办法主动说什么,只道:“早知道国公爷是个明白人,自该明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
其实楼墨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有营养的话,但落在楚天朔耳朵里,却是对方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在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是以再不敢有任何犹豫,甚至主动站起身来:“司主大人说的是,但有些事实属无奈,并非出于本心,这其中的无奈,想必您也是能够理解的。”
“身不由己么,总是有的。”楼墨渊并没有否定楚天朔的话,却也同样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只挑眉道:“这几日京外突发瘴气,许多百姓都病倒了,想必国公爷也知晓此事了吧?”
楼墨渊这话自然是试探的意思,他想要知道这所谓的秘密是否跟旬延逍有关,若真如此,之后的事反而好办多了。
这个话题转的实在太突兀了些,楚天朔完全不明就里,加之完全不明白楼墨渊说这话是何用意,只能一边斟酌着一边谨慎回应道:“是,皇上向来爱民如子,想必明日就能下旨让户部筹备一应药品食物,若司主大人想要户部提前拨款,只怕要先进宫找皇上商议才可以。”
楚天朔虽然承袭了国公爵位,却也一直兼任着户部尚书一职务,眼下会想到楼墨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