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卵。”眼下并不是细纠这些的时候,楚凝秋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直截了当道:“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想必上次在宫里你给我的那只簪子,也是那个人吩咐你做的,甚至你在宫门口所谓的哮喘发作,就是要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既然她们那么想要我的性命,我何不满足她们一次?”玉凝不屑地轻嗤一声,仿佛心里积攒了多年的怨恨在这一刻齐齐涌上心头,紧紧握着桌角的手上青筋暴现,好不容易缓了口气,这才继续道:“郡主别想岔了,无论是我还是我身后的人,都从没有想过要你的性命。”
“我知道。”对于这一点,楚凝秋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否则事情过去这么多天,绝不会现在才露出蛛丝马迹,只淡淡道:“医者可以救人,自然也可以杀人于无形,洛云深确能让你的继母和妹妹生不如死,也可以让承恩公府从此跟我和暗常司对上,可你就当真愿意做这局死棋上的棋子?”
玉凝原以为楚凝秋对她身后之人一无所知,跟她说这些话的目的也不过是想问出对方的身份,这会儿骤然听到洛云深的名字,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惊愕之色,几乎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玉凝到底只是个心里装满了仇恨的大家闺秀,并不是像楚凝秋这般专门受过严格训练的特殊人才,那一瞬间下意识的反应是做不了假的,待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时,已经晚了。
“原本我也不确定,只是想试探一下罢了。”楚凝秋见玉凝从椅子上蹿了起来,索性自己也站了起来,抬眸看着她道:“那只簪子是我母亲的东西,原本是一对,不知何时莫名其妙没了一支……这天底下除了洛云深,应该再没有旁人会费尽周折保存着我母亲遗物,再辗转送到我手上。”
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洛云深想通过这个簪子暗示她玉凝是有古怪的,若不把楚凝秋的注意力引到玉凝身上,后面这一切也就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洛云深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就算为了利益跟朝中重臣有所关联,也总不该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这般处心积虑地把整个承恩公府甚至是其背后的玉皇后和太子百里无极置于死地,大概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一家子和李氏一样,跟她母亲旬氏的死有脱不开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这会儿玉凝已经稳住了情绪,自然不会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只漠然道:“眼下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承恩公,也就是我那父亲指使我用药粉让你的马受惊,为的就是在街上引起骚乱,再趁着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