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嫁给太子,可以不必再回承恩公府,但这也意味着你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想来洛云深也是不会让你留在身边的。”
那个男人生性自私冷漠,已故的旬氏是他心里唯一的光,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替代,就算有,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跟旬氏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玉凝。
所谓感情,许多时候就像一张无形的网,不知不觉间让人把自己缠死在其中,而那个她为之痴狂的人,连个多余的眼神也不屑给。
她跟楼墨渊,会走到那一步么?
“我知道我这辈子也走不到她心里,既然如此,能做一个对他有价值的棋子,总比让他厌恶强。”
思绪不知不觉飘远,直到玉凝冰冷的话语再次落入耳中,楚凝秋才回过神来,而对面的人似乎已没什么话跟她说,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
医馆外晴空万里,可楚凝秋知道,这样明媚的阳光,永远都照不到玉凝心里了。
“你就这样让她走了?”玉凝前脚才迈出医馆,楼墨渊的声音就在楚凝秋耳边响起,显然两人适才的对话已经完全落入他耳中。
“一个可怜人罢了,生路我给了她,但能不能走出来,还要看她自己。”既然楼墨渊没有出来阻止,就说明他并不反对自己的决定,是以楚凝秋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只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过不了一刻钟,那张梁就该回来了,我得先结了承恩公府这趟差事,才能回国公府,之后我会以替祖母祈福的由头去京外仁寿寺吃斋念佛一月,趁此机会乔装往西北去,寻找灵殊草下落的事就交给你了。”
早日拿到灵殊草,楼墨渊体内的蛊毒就多一分被逼出的指望,只要解了这棘手的毒,压在他们头上所有的威胁和顾虑就都不存在了。
“你真以为旬延逍会把灵殊草藏在御药房里?”对此,楼墨渊显然有不同想法,但见楚凝秋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却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只继续道:“既然要去,就光明正大地去。”
额?
这是要上赶着去给人当靶子?
楚凝秋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敌在暗,她在明,只有大摇大摆地出城,才能吸引各方势力的注意,而真正的她,在路上瞅准机会再来个金蝉脱壳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明白了。”楚凝秋点了点头,转身去把自己存放在医馆里的药箱找了出来,虽然清宫手术并没有多难,但在这个没有任何医疗器械辅助的年代,总要多一份仔细才行。
正如楚凝秋所料那般,她才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