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子嗣的身子,拼来了大位早晚也要便宜了旁人,又何必劳心伤神地费这般周折。
“事在人为,要名正言顺,自然有名正言顺的法子。”洛云深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倒回几年,又有谁能想到这药王谷谷主的位子能落到你身上?”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连性命都朝不保夕,更别说荣华富贵了。
可许多事,偏偏就是常人无法预料的。
旬延逍到底还年轻,论起手腕自是不若,但就心思来说,比着一手扶植自己起来的洛云深还是差了好大一截。
他垂眸思虑片刻,到底还是没有想出什么。
再想起适才被洛云深罚在门外思考问题的小师弟,只觉得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只见他站起身来,向洛云深深深揖了一礼,语气中不由多了两分撒娇的意味,“师伯,您就别卖关子了,我可不想跟小鸿子一起到门外罚站去。”
喜欢司主他总是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