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宽敞的主街道两侧,人与人几乎是零距离接触,摩肩接踵,转个身都困难。
百姓们个个伸长了脖子,期望能够近距离见识本朝皇子和越太子的风采。
对于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来说,如此盛事绝对千载难逢。
越国是一大片海岛,来晋国需要乘船。
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在三天前就到了申州,亲自督导申州太守做好接待准备工作。
之前传来消息说越太子的船今天上午就会到。
赵普和赵昀算着时间,提前半个时辰抵达码头。
然而,这一等竟是到了中午头。
这种情况,再好脾气的人都会生气,何况是身为天之骄子的两位皇子?
百姓们一大早就从家里赶来,站了一上午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一个个宛如被晒蔫的青菜,垂头耷脑的,又累又渴又饿。
蔡袅袅也是百无聊赖,打从得了包子,就再没见过赵显,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
街道两旁的酒楼发现了商机,迅速做出许多便宜简单又能充饥的小食,让小二拿出去叫卖。
那小二霎时就像米粒儿掉进了蚂蚁窝,眨眼间便被黑压压的人群淹没了。
蔡袅袅站在高处看得叹为观止,他们大晋就是牛!
单是拼人数就能把越小国彻底碾压!
挺挺胸脯,昂起小脑瓜,蔡袅袅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同时又颇为愤慨,越小儿竟然如此不守信!
九月中旬,天气不算冷,非常适合登高望远。
不过到了中午太阳还是挺晒的,百姓们的热情正被一点点消磨。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少数人是走不掉的。
若想挤出去恐怕会脱层皮!
某处,冷秋看着这个场景,嘴角扬起轻蔑又得意的笑容。
有下人靠近过来:“主子,钱仓来了。”
“嗯?”
冷秋皱眉,不悦道:“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出事了?”
没有过多拖延,她转身回房,等钱仓行完礼方道:
“钱掌柜,记得本宫曾说过,让你留在姑苏解决那里的两个尾巴,你怎么擅作主张找了过来?”
钱仓一脸惶恐,额头冒汗,始终低眉顺眼不敢看冷秋一眼:
“主子息怒,这是蓝先生的意思。”
冷秋:“蓝先生?可是发生了什么?”
钱仓于是把抓到蔡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