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东西,对陈思明说:“别的我也都瞧了,俱是些笔墨纸砚等物,够你用上好些年了,唯有这两件,才是给为娘的,倒是个有心人!”
陈思明见此,点点头叮嘱道:“东西您满意就好,且先收好,日后有合适场合便可用上。”
这么贵重的东西,陈母原还担心儿子会不让收,没想到竟听到这话,一时间更是喜得眉开眼笑,连忙答应道:“哎,娘都听你的。那娘……明儿能去隔壁王大娘家坐坐不?你看这几十年的邻居了,咱也不好和人太生分不是?”
陈思明撇开眼,没有去看母亲渴望的目光,转身往房里走头也没回地说:“这两日上门的客人不会少,我还要一一回访这些送礼的人,您不在家待客谁来接待他们?”
陈母明亮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一听还有礼收,笑容又重新回来了,她和声道:“哎,说得也是,儿你放心,娘都晓得,过了这两天娘还要为你准备回礼,还要打理这些礼物,哪有时间去和那些老婆子说闲话?其实也没啥可说的,无非是些家长里短……”
接下来的唠叨陈思明没有再听,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也隔绝了屋里的声音。
王府。
王望芙听着下人的回报,淡笑着点头,那孤儿寡母,无权无势,到了他手中还不是任她搓圆捏扁?有才华又如何,有点名气又如何,对于他们这些大家族来说,高看你一眼的时候捧着你供着你,可若想拿捏你,千百种方法也数不过来。
此事不值当她费多少心神,王氏家族渐渐浮到水面上的内斗才令她愤恨不已。
那些对她父女二人的不满,在这次事件的引导下,已经闪现出零星的火花,若不将他们及时掐灭,必然引火烧身。
于是,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之下,王望芙果断地将火苗一点点扑灭。
她这个未来家主不是白当的,何况谁还没有一丝弱点?
一旦被她抓住,她就立刻扼住了那人的咽喉。
一时间,王家上下风风号雨泣,提起王望芙,明面上一片赞扬,忍气吞声,背地里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
对于这种状况,王望芙心知肚明,可她享受的就是看着这些人在她面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短短几日,王家就如一潭深沉的湖水,表面平静无波,谁也看不到底下到底掩藏了什么。
不出所料,不过三日时间,王望芙就收到了陈思明的邀帖。
王望芙瞧着那相见的地点,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因为那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