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还能煮着吃,那香味儿真勾人,和我一起的几个兄弟就商量着,看能不能请小九兄弟也给帮个忙。”小九是秦艽的化名。
他一面说,一面就出去招呼上了,不多会儿,一个叫菜头的年轻小伙子,端了盆东西进来。秦艽一看,真齐活,看来就算她不主动开口,这几个镖师也会请她帮忙。
不过行在途中,免不了让人照应,这个忙秦艽也愿意帮。
这几日下来,秦艽最大的感受就是要撇弃之前的固有的观念,宫怿和影一会选择这种走法,必然有其道理,也说明形式严峻到必须‘六皇子亲自吃苦’,他们才能走到蜀地。
这一路上,她也见识到了,碰到大路的时候不用说,可大多数的路都是开在山间。就好比昨儿走的那条栈道,秦艽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识到开在悬崖峭壁上的路,宽不过两个车身,旁边就是悬崖,可能一个失足,小命就没了。
这种情况,和队伍里的人处好关系,就能很大程度上能帮助他们。
秦艽洗了手,重新和面洗菜。
正忙着,宫怿找来了。
“怎么还没忙完?”
“我帮王哥他们也做一些肉饼。”
宫怿看了王镖师一眼,俊眉不自觉皱起。
知道他可能不高兴,秦艽空出手把最后做好的肉饼,撕了一半,用油纸包着给他。
“先吃点,等弄完了,我就来做晚饭。”
“不想吃。”但宫怿还是接了过来。
其实这阵子别说秦艽在努力习惯,宫怿何尝不是,养尊处优惯了,这种日子真是很辛苦。只是他从来不说,顶多偶尔闹掉小脾气,秦艽哄一哄也就好了。
搁在别人眼里,就成了——
“小九,你和你师兄感情真好,不过我咋感觉你才像师兄?”王镖师道。
所以粗人就是粗神经,话不假思索就出口了,秦艽瞅着宫怿烦躁的小眼神,忍不住噗呲一笑。
“王哥你说岔了,六师兄比我大几岁,你看他个子都比我高。”
这期间,也有其他人来借用厨房,厨房里人来人往的。
拢共就这一个厨房,两个灶头,镖队里虽说管饭,但只管死面饼子,其他都是自理。他们这些后招进来的人,跟镖队不是一起的,所以饭都得自己做。
终于等最后一个肉饼起锅,王镖师直接用刚才那盆子装走了,看他喜笑颜开的样子,秦艽猜测估计这饼留不住,可能等明天启程,能剩下几个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