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烤着什么。
“是那只猫?”她是通过体型猜测的。
“这是猞猁,也叫山猫。对不起,小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切,再说我不是没事吗?”
宫怿没有说话,只是又把她抱进怀里,钳得紧紧的。
秦艽有点不习惯,怎么说呢,宫怿其实是那种十分别扭的性格。
大抵是面具戴久了,脱不下来,他偶尔和秦艽说情话,都是那种情意绵绵的腔调,他甚至并不吝于说那些话,而秦艽估计是听多了,已经麻木了,她更看重的是他怎么做。
所以当他不是用情话来表现心意时,她反而不习惯了。
她能感觉到他抱着自己时在颤抖,她在想她应该相信他,而不该因为以前的事,对他有猜忌,他其实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有时候秦艽觉得真得挺可笑,那个梦让她规避了很多事情,可同样也让她不再容易相信人。明明两人已经那么亲密了,他也对她从不信任,在她刻意的引导下,从一点点信任到全然交底。
可她依旧不满足,还在试探。
她甚至觉得自己挺卑劣,很多时候她就像被切割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梦里的她,带着冷眼旁观的冷漠,静静地看着现实中的自己折腾,明知道他对自己有猜忌,依旧端着一脸不懂一次次为他‘牺牲’,甚至刻意去做那些能够触动他的事,来博得他的心,让他一点点在她身上沉沦。
可同时她却是警惕的,她甚至已经时刻做好了被他利用乃至抛弃的准备,静静地去看他选择,即使他选择背弃,她想自己应该也不会太伤心,只会告诉自己‘果然是这样’,就能轻易的抽身离去。
她觉得自己这样是没错的,她只是在保护自己,可连着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一而再再而三,为自己破例,而她明知道解蛊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她依旧还在试探,她甚至还在做戏,甚至不惜挑起他和上官归的矛盾。
她觉得自己真坏,已经坏透了。
……
这种想法在之后的一个月里达到巅峰。
他们依旧没走出这片森林。因为发生了之前那场事,宫怿不敢再把秦艽一个人丢在外面,再去探路时,他都会带上她。
事实上秦艽确实拖慢了他的脚程,但是没办法,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做法。
这些天里,他们试过以太阳作为参照物行走,最远的时候走了两天,东南西北几个方向都试过,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