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得主,请容奴婢禀报司酝女官。”
“去。”秦艽笑着点头,态度很柔和。
王掌酝忙退下了,至于一旁的宫女虽满是疑惑,却也不敢当场质问,只有等司酝大人来了后,事情自然会揭晓。
没一会儿,刘司酝就来了。
她的年纪比王掌酝更大一些,看面相很严肃古板,来了后向秦艽行了礼,就询问为何会下这种命令。她眉头微皱,态度虽毕恭毕敬,却明显能看出眼中的不敢苟同,似乎秦艽是不懂事的胡来。
“本宫这么做,自然有本宫的寓意。本宫奉母后之命,暂且接管酒醴之事,自然容不得出错,刘司酝你让人照着本宫命令去做就是,出了错自然有本宫担着。”
秦艽没有和刘司酝废话,而是直接下了命,见此刘司酝也不得再多说了,将命令吩咐下去,只是眉皱得更紧了。
进来一行宫女,手中拿着各种器物,还有人搬了空酒坛来。
上面一张嘴,下面跑断腿,在此被诠释得淋漓尽致,下面即使有再多怨言,也不敢多说。
“你和你还有你,你们在这儿看着,她们分装酒的时候,必须有不止一个人监督。”秦艽吩咐道。而她点名的三人,恰恰是王掌酝和刘司酝手下一个女史,以及她带来的一个宫女。
吩咐完,秦艽就带着人出去了,是给干活的人挪位置。
“刘司酝,你手下可有通文墨的女史,多叫几个人来,本宫有差事吩咐。”
这次依旧没有告诉刘司酝到底要干什么,刘司酝薄薄的嘴唇紧抿,明眼可见十分不悦。
秦艽视若无睹,去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还有人奉了盏茶来。趁着喝茶,她对玉燕说了几句话,玉燕便忙着安排上了。
“多找几张桌案,挨着这里摆,别扰了娘娘。准备些笔墨纸砚,纸就不用备了,娘娘命人带来了,来几个人把这些纸裁了,都裁成这种宽度长短的。”玉蝶还亲自上手给大家做了示范。
这一次刘司酝没忍住,沉声道:“太子妃,请问您这是做什么?年关将近,各处事务繁忙,实在容不得你在此胡乱下命。”
她的声音十分突兀,也十分无礼,顿时库中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秦艽正在喝茶,闻言放下茶盏:“刘司酝的意思是本宫命不动你?”
刘司酝面颊抽搐了一下,低头道:“自然不是。奴婢只是……”
秦艽打断道:“既然命的动,那就不要多说。刘司酝你要相信,现在,本宫跟你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