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一到,兔儿爷便准时喊:“起立!”然后让第一排的起来收试卷。
等他出去后,景菡也跟在他后面。
兔儿爷假做不知,径直往办公室走。
眼看办公室离着不远了,而兔儿爷也没有停下脚步跟她虚以委蛇的意思,急走几步。
“单老师,你把笔记本还我吧。我保证从今以后,一定洗心革面认认真真听你的课。”
“有信心考满分?”兔儿爷问。
景菡说:“我有信心。”
兔儿爷驻足,看向景菡,“听你这意思,你有信心,但能不能考满分又是另外一回事?”
景菡:“……”你一教数学的,要那么好阅读理解能力做什么?
她苦着脸哀求,“单老师~你还给我吧。”
兔爷儿说:“没得商量!”
他说完便迈步走了。
景菡委屈地哀嚎了一阵,趴在护栏上,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护栏。
“哟,这不是小菡菡吗?怎么一个人在这跟护栏较劲呢?谁惹你不高兴了,跟老师说说,让我高兴高兴。”
耳畔,忽然响起一道戏谑声。
她抬起头,便见赛地雷一脸兴味地站她旁边。
景菡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撅着嘴,可怜巴巴地看向赛地雷。
“雷老师,我的笔记本被单老师没收了。上面,上面,有我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没有它……”
边说,边耸动着肩膀抽泣。
赛地雷心便软了,“别哭别哭,不就老单给你没收了吗?我这就找他去,保证给你拿回来啊,乖~”
“雷老师,你真好。”前一秒还可怜兮兮的女孩,后一秒便扬起灿笑。
赛地雷感叹她变脸如翻书之余,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她的当。
笑骂了句“小滑头”,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找兔儿爷了。
景菡跟在他后面,去看戏。
兔儿爷和赛地雷,一个教学严谨,认死理。
一个整日里嘻嘻哈哈,游戏人间。
他俩个性天差地别,处事风格也南辕北辙。
这俩人凑一块,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不言而喻。
景菡曾几次撞见赛地雷跟泼猴似的故意气兔儿爷,每回都要把兔儿爷气得面红脖子粗。
偏偏兔儿爷拿他没一点办法。
这一次,景菡站在门外,看见赛地雷把桌上一撂文件往旁边推了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