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军礼。
可他一个又矮又圆的老头做出来,怎么看怎么滑稽。
再加上他职业还是老师。
偏偏他嘴里还中气十足地说:“报告!赛地雷在!任凭景同学处置!”
景菡原本还想严肃又悲愤地拿拿腔,一见赛地雷这样,再也忍不住,嗤地笑出声,声音越来越大,直至最后捧腹大笑。
她气已经消了一大半。
赛地雷又拼命给兔儿爷使眼色。
兔儿爷站起身,走到景菡面前,“这件事,是老师的疏忽。老师对不起你。”
他忽然弯下腰,给景菡鞠了个躬。
“你放心,保安室已经在查了,很快就能给你答复。”
景菡面色顿松,心里对兔儿爷的怨怒已经消弭几分。
笔记本不见了,固然有兔儿爷的错,但她做不出那种强逼着一个快要退休的老人把她的东西吐出来的事。
这么做,有悖道德,有违良心!
只得无奈叹息一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她忽然顿住脚步。
脚尖旋了一百八十度。
赛地雷见她去而折返,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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