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菡不以为意,她昨还跟七叔撒了慌,七叔也没把她怎么。
然而,她却没想过,昨晚的慌只能算是小打小闹,算作是情趣。可今天撒下的,却能算得上是个弥天大谎。
她抓住徐婶的手,撒娇道:“我也是没办法了。”
“我那同学找死,得罪了七叔。如果我不这么做,七叔肯定不会让我去。”
“徐婶,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
“我保证,送他离开后,马上回来。在七叔回来之前,你不说,我也不说,七叔不会知道的。”
她抱住徐婶胳膊撒娇。
“好不好嘛,徐婶。我那同学多惨啊,要在国外呆十来年,身为他同学,要是不去送他最后一程,他得多凄惨啊。徐婶,好嘛好嘛~”
徐婶拿她没办法,只得嘱咐道:“那你早去早回,记得要在七爷回来之前赶回来。”
景菡“诶”了一声,返身就跑。
跑到门口时,又急速返回来。
徐婶疑惑地看向她。
景菡用嘴型答:姜医生。
徐婶拍了拍额,让她赶紧上楼。
她自己则去门口迎人,顺便阻拦一下,好让景菡有时间准备。
景菡回到房间,卸掉脖子上的包,快速躺上床。
没多大会,门被打开。
徐婶的声音传来,“哟,小姐睡熟了?要不,今天就不打针了吧?”
姜医生一板一眼的声音传来,“不行,发烧不是小病,很容易引发一系列并发症,比如脑炎,肺炎等,前几天我们院还收了个高烧不退的患者,最终引起大脑……”
“行行行,你别说这些话来吓唬我老婆子了。我先把小菡叫起来。”
景菡听得心惊肉跳,打针?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感觉徐婶轻轻推了推她,“小菡?小菡?”
景菡缓缓睁开眼,坐起身,装作一副稍稍恢复力气的模样。她也懂得把握度,不会让自己这场病装得太突兀。
“徐婶,怎么了吗?”
“姜医生来给你看病。”说话时,徐婶给景菡疯狂使眼色,意思是接下来的事看你自己了,我帮不了你了。
然后,直起腰退到一边。
景菡装作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我感觉我睡了一觉,好多了。”
姜医生坐上她床边的椅子,将医药箱放在她桌子上,“我们先凉个体温吧。”
“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