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开始酸胀麻木。
景菡忍着背上疼痛,咬牙翻身侧躺着。
七叔,怎么老以为她在开玩笑呢?
次日一大早,景墨琛端着早餐,送到景菡床边。
景菡瞥了一眼碗里东西,是馄饨。
清汤缀着几颗葱花,还有淡红色的虾仁,以及黑色的紫菜,面皮晶莹,还能瞧见粉嫩的肉馅。
不及送到她床边,一股香味已经先侵袭了她的鼻腔。
“能起来吗?”他声音温润,如清风拂过她的耳朵。
“疼,动一下都疼。我怕是要摊在床上了。”
其实,只要不碰到她的伤口,基本上已经不疼了。
可是,若不装得惨一点,如何能让七叔喂她?
景菡心底偷乐。
“别胡说。”他轻斥,语气带上了几分着急。
旋即,景菡只觉得床铺塌陷了下去,却是景墨琛坐在她床头。
他白瓷色的手捏着白瓷勺舀起一个混沌,递到她唇边,“好好趴着,七叔喂你。”
声音十分温柔,好似一股清泉,轻轻滑过她的耳朵,进入了肺腑,撩拨得她的心一阵阵发痒。
吃过早餐,有女佣来给景菡上药。
景菡皱眉,“我不要,那药抹上火灼火燎的,还不如什么都不要抹,我兴许还能好得快点。”
她昨晚刚抹,便痛得难以忍受,又一听是姜医生给她开的药,死活不肯再抹。
他一定是在趁机报复她!若是抹了,还得了。
景墨琛一听,皱眉,“谁给开的药?”
那女佣见他脸色忽然阴沉,吓得身子一抖,结结巴巴道:“是,是姜,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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