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一口老血。
下一刻,他一口老血不得不生生咽回腹中。
因为景墨琛说:“刚才,某人说你和扒鸡有恩怨,是怎么一回事?”
扒鸡???
南宫赋:“……”
Paggy:“……”
完全不敢吭声矫正,怎么办?
可是,名字不是重点。可怕的是景墨琛刚才问话时有意无意扫向扒鸡的眼神。
冰冷!无情!
仅仅对上一眼,Paggy便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全身僵硬冰冷,仿佛冻成了冰块。她忍不住探身往南宫赋身后藏了藏。
南宫赋也紧张地看向景菡,眼神透着一股祈求,由于过度紧张惊恐,额上开始浸出汗。
冷汗!
整间包厢,气压顿时降至冰点。
逼仄氛围中,却有一声轻笑忽然想起。
这声轻笑,来自景菡。
她说:“七叔,你变了,你什么时候也会喊人外号了?”
扒鸡从景墨琛嘴里说出来,真的越想越好笑。
景墨琛眸中又软又温暖,“因为你喜欢。”
因为她喜,所以他陪她一起。
景菡觉得景墨琛小嘴抹了蜜,能甜到她心坎里。
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怎么压都压不住。
南宫赋见景墨琛面色有和缓,想着应该没事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念头刚闪过,便听景墨琛又问了一遍。
“告诉七叔,是不是扒鸡欺负你了?”
南宫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景菡瞥了他一眼,这一眼,暗含邪恶,还有挑衅,似是在说:嘿嘿,你和你的扒鸡小姐到地狱里秀恩爱去吧。
这一刻,南宫赋觉得自己不小心跳进了一口井,心底,充满恐惧、绝望以及冰冷。
极度煎熬中,景菡开了口:
“事情得从上次,赋哥哥带我出海说起。在船上,我遇见了扒鸡,扒鸡以为我是赋哥哥的女朋友,就想报复我。”
对面那两人,一脸死灰。
景菡极为欣赏南宫赋此刻的表情,继续说:
“可是,扒鸡笨啊,没整到我,把自己栽进大海里去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她人还在空中翻了个筋斗,我当初还以为她是专业跳水运动员,哈哈哈……”
“扒鸡被救上来后,就不敢再作妖了,哈哈哈……”
景墨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