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菡小姐留下一封书信,失踪了!!!”
次日清晨,去景菡房间打扫的佣人拿着一封书信,边跑边喊。
这么一条消息,迅速席卷了整个景家别墅。
彼时,景墨琛正坐在餐桌上吃早点。
这个时间点了,景菡还没下来,他还以为景菡睡懒觉睡过头了。
却没想到……
他猛地站起身。
动作太过迅猛,带斜了桌子。
桌上杯子晃荡了一下,牛奶液晃出杯口,顺着桌面流下来,沾湿了男人不染纤尘的白西裤。
可素来有洁癖的男人,这一次,连眉头都没皱,上前走到那佣人面前。
将她手上信封一把抢走。
倒出里面信笺,利落一掸,撑开信笺。
蹙着眉沉着脸匆匆看完,本就冰冷的面容愈发难看。
周围几个佣人全都缩起了肩膀,大气都不敢喘。
气氛逼凝间,只听男人低沉嗓音响起。
“赔?你赔得起吗?”
说完,收紧大掌,一张信笺在他手中变成皱巴巴的一团。
周围佣人面面相觑,赔?赔东西?景菡小姐弄坏了什么?
景菡走了,走得干干净净。
景墨琛给她的黑卡并景老爷子当初给她的红包放在了梳妆台上。
衣帽间里珠宝首饰,昂贵的衣服包包,鞋袜等等整整齐齐地躺在衣帽间里,连行李箱都没带走。
唯一顺走的东西,只有伪拉。
她走得毫不拖泥带水,连养了她十二年的七叔都不要。
这个丫头,重情时能为对方豁出一切。
无情时,能豁出一切什么都不要。
重情是真重情,无情时也是真无情。
谁也不知道,她是几点钟走的。
但谁都想象得到,她离开时,天必定还未亮。
众人不免有些唏嘘,想想一个人,一条狗,天地茫茫,莫名添了一股子苍凉。
景墨琛下了令,不用去找她。
可是,当天,景墨琛也跟着离开了京城。
……
天,蓝。
空气,清新。
翠环市南城机场出口。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大大伸了个懒腰。
在她脚边,放着一个铁笼。
铁笼里,一条毛色黄又偏白的狗狗恹恹地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