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的身份,转而问道:“你刚才有见过一个番僧没有?”
“没。”邢昱果断摇头,虽然他才把那喇嘛给收了进去,“我内急,刚出来如厕,不过有听到这后边响动,过去看了一眼,这天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追风一听急了,赶紧朝茅房后面走去,手中还拿着火把。
果然看到了几个脚印,还有地上的一点血迹以及番僧躺倒的痕迹。
起身转头看向邢昱的脚,这脚印确实是他的。
追风朝邢昱问道:“你什么时候听到的响动?”
“就刚刚。”邢昱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之前以为是什么动物。”
追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一个疾冲,把住他的命门。
邢昱被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这位大人,你这是为何?”
追风没有理会邢昱的挣扎,体内真气一吐,在他的身体绕了一圈,“你没练过武?”
“啊!”邢昱摇了摇头,“我就随师父学了一点医术。”
“那没事了。”追风放开了邢昱,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
“无碍!”邢昱摆了摆手,“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追风点头道:“慢走!”
等邢昱走后,他又在四周看了看,除了刚才那番僧躺下的痕迹以及邢昱的脚印外,周围就没有其他痕迹了。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追风陷入了沉思,而杨管家却陷入了担忧之中,家里突然被埋了一颗定时炸弹,怎么办?
追风拿着火把,朝地面照去,仔细地看着地面上的痕迹,包括邢昱的脚印。
脚印没什么问题,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黑夜中听到一丝响动确实会好奇,但又有点害怕,驻足了几下又继续前进。
没看到任何东西就离开了,这很合理。
不合理的地方在于那番僧消失了,只有地面上躺着的痕迹保留着。
按那躺着的痕迹来看,番僧已经受了重伤。
也确实如此,他是被自己的师父亲手用惊涛掌拍在了胸口,没理由不重伤。
可重伤之身又怎会毫无痕迹地消失呢?
他陷入了沉思,想怀疑邢昱,邢昱又是个没武功的少年,地面上也没有拖动的痕迹。
“奇怪,当真奇怪!”
追风是想破脑袋也没能想到番僧是怎么逃的。
但杨管家怕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