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接躺在了床上。
进行了四次练皮,他的精神已经感觉到了疲惫。
次日,医馆众人在吃早饭的时候没见到邢昱的身影。
陈慕禅问道:“小昱呢?今天怎么没见他?”
“不知道啊!”赵布祝啃着一个馒头,手上拿着一根油条,“不会还没起吧?”
“应该不会吧。”朱一品吞下口中食物,“平常可是小昱起的最早,还在院里打五禽戏呢。不过怎么说呢?小昱打的五禽戏有些怪。”
还是苏沅芷直接,吩咐道:“一品,你去看看小昱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就算苏沅芷不说,朱一品也打算去了。他放下馒头道:“好的师娘。”
起身走出餐厅,径直向邢昱的房间走来。
来到房门口,朱一品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臭味,就像是一个人一个月没洗澡了一样。
“小昱在里头搞什么啊?”他皱了皱眉头,敲响了房门,“小昱,你醒了吗?”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休息,邢昱的精神已经勉强恢复,听到朱一品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就清醒了过来。
然后就闻到了一股不可名状的味道。
他又用力的嗅了嗅,“yue!”这味道居然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也太难闻了点。
掀开衣领朝里一看,皮肤上有一层非常薄的血污,“靠,昨晚忘记洗澡了。”
看向房门外,他叫道:“朱哥,你先去吃饭,我昨晚看书太晚,晚起了一些。”
“这样啊,我们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人没事就好。”朱一品在门外的声音有点大,“那我先走了。”
“嗯!”
邢昱应了一声,等朱一品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后他才醒来。快步地下床,开门。
跑到偏院,直接打了一桶水,当头淋下。
此时正值早春,井水冰冷刺骨,邢昱打了个冷颤,精神完全清醒。
一番洗漱过后,来到餐厅,吃完留给他的早饭,又是一天的坐堂看诊。
陈慕禅看着邢昱,他感觉自己的小徒弟今天格外不同,全身散发着热气,又不是风寒那种热气外泄。
而是像外修武者那般,血气十分旺盛。
想了想,‘早上听一品说过,小昱每天早起都会打一遍五禽戏,不会真被他练出外家功夫吧?’
至于内力,有刑狱空间的掩盖,陈慕禅没能看得出来。
他思虑了一会儿,‘如果真是从五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