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事邢昱不便多说,也就没多问,然后为他解释之前为何能识破他的伪装。
“邢小兄弟,你这易容术天下一绝,不过对于地境通神的武者来说,这点伪装还是差了点意思。”
‘地境通神?’邢昱看向李白,再低头看向他腰间的三尺青锋,‘这柄剑绝对不是装饰品。’
但看李白,从外貌上看,不到三十岁年龄,容貌不说多好看,却是十分耐看。邢昱回忆起了天机榜。人杰榜上无他,想来年龄应该是超过了三十,只不过是驻颜有术罢了。
见邢昱沉思,李白问道:“小兄弟心中可还有疑问?”
邢昱回神,摇了摇头,“没有了。”
李白笑道:“那小兄弟就要为我解答之前的疑问了,你可是与我心意相通?”
邢昱想了想说道:“是小子孟浪了,之前听到先生之诗句到了妙处,忍不住就接了下去,还望先生海涵。”说着对李白拱手施了个礼。
李白微微颔首,说道:“若要我海涵,那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邢昱没有大包大揽,而是说道:“请先生明言。”
李白指了指远处的黄河,“你、我还有我身边这二位好友一同到黄河边上,我作一句,你接下句,将这首诗共同完成如何?”
邢昱感觉有些羞耻,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见邢昱答应,李白看向旁边二人道:“岑勋、元丹丘,咱们走吧。”
“好,走!”两人一同看向邢昱,“小兄弟咱们可并肩而行!”
三人一同来到黄河边,看着浩浩荡荡川流不息的河水,李白当先接了一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邢昱则看向岑勋和元丹丘,见他们二人手中还未放下的杯子接道:“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他们俩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一时间乐了,看着邢昱直点头。
李白一副果然如此模样,‘这位小兄弟真与白心意相通不成,我再试试。’“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邢昱:“钟鼓玉帛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李白的眼睛越来越亮,“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邢昱心想,‘多谢语文老师让我背诵古诗词,否则我还真接不下去。’“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虐。”
李白一脸玩味的看向岑勋和元丹丘,“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