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蒙骗他”黄金貂咂咂嘴,又再次摇头,“我真不敢。”
“靠,你好歹也是江都只手遮天级别的人物,怎么一遇到陈余生,就怂了?”陈晋激将道,“你丢不丢脸?”
“废话,他是我九哥,是我黄金貂这一生唯一敬仰的老大,怕他有什么丢脸的?”黄金貂脸不红气不喘道。
陈晋失望,一张脸顿时垮下去。
黄金貂急了,“哎,你这一对父子真让人头疼。”
“那你就是答应了?”陈晋眉毛一扬,欣喜道。
“我”黄金貂恼火,索性甩甩手,想到了一个相对平和的处理方式,“这样吧,九哥只要没发觉,我就装不知道,算是替你保密。”
“但,九哥如果发觉一点苗头不对劲,我可要立马全盘脱出啊,你四叔可不想一把年纪还被你爸踹屁股。”
陈晋笑逐颜开,频频点头。
随即话锋一转,陈晋关切道,“最近听江都市的风向,貌似都在关注陈朝,说什么现阶段内部调整,陈余生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陈晋这次找黄金貂就是问这件事,因为他不放心陈余生,害怕出事。
毕竟陈朝集团树大招风,一旦内部出现分裂后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外面到时不知会有多少虎视眈眈的大企业借机蚕食陈朝。
常言道,商场如战场,任何一个企业,只要出现些微的问题,都极有可能导致企业的走向偏移,轻则元气大伤,重则破产倒闭。
陈晋在西凉山跟师姐学过不少的商业运作,对这方面比较了解。
如今陈朝出现征兆,他实在不敢松懈,就机约四叔黄金貂出来,详谈一番。
黄金貂听陈晋提及,眉头紧锁,而后长出一口气,开解道,“问题不大,你父亲能压得住。只是几个天生反骨的大股东在下绊子,想追加股本,从而稀释九哥在陈朝的股权。”
陈晋认真听讲,并未插话。
他其实知道陈朝集团的前世今生,当初陈余生在进入江都后,通过暴力手段争取地盘,从而积累了第一桶金,随后慢慢开枝散叶,逐步做大。
虽说抢的是道上的灰暗资本,竞争对手都不是名正言顺的企业家,但天下乌鸦一般黑,彼此手段全不干净,陈朝自然规避不了这些。
陈余生正是考虑到这些,于十年前集资上市,开始洗白。
但因为属于上市集团,股权架构复杂,加上上市前注入了一波新资本,所以陈朝里面并不都是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