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敷衍。”郁兰亭别过头,看漫天的芦絮轻舞飞扬,而后嘴角挂起浅淡的笑容,心中喃喃自语,“可即使是这样,我也很高兴呀。”
“你怎么不问我来东辽做什么事情?”陈青帝好奇,多嘴一问。
郁兰亭搂着双臂,视线尽头,依然芦絮长舞,“你不说,肯定是不想让我担心。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为难。”
郁兰亭展演一线,双手撑开,一把搂住陈青帝的腰,幸福道,“我知道你不是刻意隐瞒我,你是真的怕我担心。”
陈青帝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眼神中尽是宠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善解人衣吗?”郁兰亭眸子精光一闪,咯咯笑道,“某人说他最擅长的就是善解人衣,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陈青帝摸摸鼻子,“我怎么听你这句话的意思,有点弦外之音?”
“什么弦外之音?”郁兰亭吐吐舌头,两颊腮红如阳春桃花。
“我”陈青帝张张嘴。
郁兰亭笑而不语,回头凝视陈青帝。
陈青帝深吸一口气,食指撩动郁兰亭精致的鼻翼,而后顶在她粉红的唇边。
郁兰亭目光深情,低声喘气。
陈青帝还想继续动作,突然冷不丁的被郁兰亭张嘴咬住食指,而后郁兰亭娇羞中带着一抹尴尬,“别在这里,我怕冷。”
陈青帝另外一只准备图谋不轨的手,悬停于半空,戛然而止。
“可恶的天气,如果天气再暖和一点,那该多好啊。”陈青帝心中懊悔,这里天为床,地为铺,美人相伴,简直是天然的战场,到时候来一次灵与肉的高度结合,此生难忘啊。
奈何天公不作美,寒风萧索,芦絮漫飞,他真怕裤子一脱,大鸟变冰鸟。
“哎。”陈青帝悠长而深远的叹了一口气,神色落寞。
郁兰亭双手环绕,搂着陈青帝的脖子,柔柔道,“现在不行,可以晚上的。”
“今天能不能别走了?”
陈青帝嘶嘶深吸一口气,欢笑道,“你这是准备献身了?今晚我可不想事到临头,一盆凉水将自己浇个浑身湿漉漉哦。”
郁兰亭回想当初一幕,脸色娇红,而后再忆起陈青帝那一夜,痛苦又坚强的模样,忍不住失声一笑,心有甜蜜。
陈青帝看着她的侧颜,心想,长得越来越美了。
“今天下午还有课,你陪我去上?”郁兰亭转身,眼神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