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座椅上休憩。一眨眼,几个小时在熟睡中过去。晚间十点,抵达东辽城。
陈青帝刚下车,一场突如其来的寒风席卷而至,旋即漫天大雨,不请自来。
“下雨了。”陈青帝缩缩脖子,低着头,避开雨幕,进入环球大厦。
这场雨来得猝不及防,也来得声势浩大。而远在海岸线对面的江都,同样笼罩在延绵不绝的雨幕中。
迷离灯火,清冷长空。
一如陈青帝当初的描述,无论阴天晴天,白天黑夜,江都永远那么繁华,喧嚣。但他不知道,陈朝后山
某道孤零零的身影,任由风吹雨打,一步未离。她蹲在一处墓碑边,纹丝不动,唯有承载着雨珠的睫毛,偶尔颤动。
“苏,苏生,你是谁?你又是我的谁?”
“为什么你的墓碑,是青帝刻的字?”
“为什么,我的心,会隐隐抽痛?”
人世间,风雨最无情。
她枯坐于此,脸带泪水。
隔日清晨,苏惊柔依靠在墓碑边,神色一夜苍老,满头青丝,更是半黑半白。幽冷长风拂面,像是寒刀刻骨,一刀一刀刮着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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