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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熟透了的尤物啊。”陈青帝嬉皮笑脸,反常的调戏起了李倾心。
李倾心一时间没收的住场子,脸色刹那绯红,她晃了晃神,紧咬下唇,随后才佯装淡然道,“讨厌。”
“这种话不该是在床上说,才更能体现真心吗?”李倾心朝陈青帝幽幽吹气道。
陈青帝嘴角掀起弧度,妖而不邪。李倾心单手支撑下巴,自言自语道,“真是个俊朗的美男子。”
陈青帝佯装没听见,静观酒会现场变化。
此刻刚过晚间八点,慈善晚会已经开始举办,豪华游艇驶离码头,前往海洋中心。两岸迷离的霓虹灯渐行渐远,最后化为米粒之光。
海风吹拂,伴随着袅袅酒香,旋绕长空。酒会正席舞台,江南在万众宾客的期待眼神中,缓缓登场。
她一身紫色旗袍,旗袍上面缝制的并非常见的国画牡丹,白鹤亦或者山河图,而是一位素手操琴的温良女子。
随着她步伐移动,曼妙身姿撑开旗袍之上的女子表情,两相映衬,恍若谪仙降临。唯一可惜的是,她的眉宇一如当初初见那般,寡淡到无欲无求。
“真是个美丽人儿啊。”李倾心托着下巴,直言不讳道,“就是死了男人后,整个人都没了神采,可惜了。”
“老娘也死了男人,可也没失魂落魄到她那个地步啊。”
陈青帝初听李倾心第一句话,并没太多在意,直至第二句脱口而出的时候,他转头狐疑的凝视李倾心。
“看什么?”李倾心笑骂道,“老娘死了男人这事儿也不能说?”
陈青帝没吱声,眼神怜惜。
这种情绪来的很莫名其妙,似乎是因为想到芸姨这些年孤苦艰辛的日子吧。李倾心惊见陈青帝眼角浮现的怜惜目光,心中陡然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暖暖的。
这些年,她从没了男人后,无数商贾富豪打她主意,但十有**为了性和欲。久而久之,李倾心看多了也看透了,于是乐意逢场作戏,但却从来都是点到为止。
哪个男人逢场作戏后还敢跟她得寸进尺,后果肯定很悲惨。
现今商场之所以忌惮李倾心,一方面财势,另外一方面就是手段,曾经有那么个小白脸逢场作戏后,要用强占便宜。
最后结局是被李倾心命人切成片,扔海里喂鱼了。自那以后,蛇蝎美人声震江南道,再没人觉得这么个失去男人的黑寡妇,那么好轻易招惹。
“你很好。”李倾心眸光眨了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