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座两人高的屋檐上,一位同样肌肤古铜的光头男子,侧手撑着脑袋,一边喝酒一边赏月。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直视陈青帝的脸,而是一如既往的观月品酒,手中的酒葫芦,偶尔发出酒水晃动声。
陈青帝同样没有抬头观看屋檐上主动说话的男子,而是单手握枪,顶着近前的铜人,步步前进。
“有点意思,你不怕死吗?”屋檐上的男子终于转头凝视陈青帝。
陈青帝冷笑,陡然放枪,紧随而至的贴山一靠,撞开近前的铜人,等双方距离被迫无限度的拉开后,陈青帝重复抓枪,然后猛力一贯,硬生生的击碎了对方防御。
“你敢!”屋檐铜人预感陈青帝要一击必杀,勃然大怒的一声厉啸,刚要呵斥,白马枪趁势而去,一枪击穿。
轰。
陈青帝近前的铜人双腿猛然躬缩,其后以打坐的方式落定于深宅老院,生机全断,甚至在他坐下的瞬间,血迹都没来得急溢出。
这一杆枪,横向而入,前后打穿喉骨。
“今天我是来杀人的,别再问些滑稽的问题。”陈青帝起手拔枪,斜指屋檐上的铜人,杀气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