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出事的那一年,听闻樊家的大小姐樊月华离开中原地域,来至赤水边界的地下场所,在附近逗留半个月。
据说樊月华是个痴情女,对赤水家的一位公子求而不得,甚至甘为妾室,也被对方直言拒绝,以至于颜面扫地,后来被家族一怒之下,驱逐到了皓翎某地。
琳琅明察暗访,终于在皓翎的白虎部地界寻到对方的踪迹,甚至找到丢失令牌的蒙面女子,的确是个侍女,但日子过得不好。
对方被琳琅几句恐吓,什么都招了,琳琅也因此知道自己的身世,明白她为何会被人打肿脸、陷入奴隶死斗场的危机。
相柳看着琳琅于月光下深深凝视着金色令牌,令牌渐渐化作灰烬,随风而去。
他看懂了琳琅眼里的杀意,一点儿不害怕,甚至有点兴奋,自告奋勇地说,“姐姐,你要杀谁,我帮你杀好不好?”
虽然他不明白,那么厉害的姐姐,为何会被卖进死斗场?但敢欺负姐姐的人,罪无可恕,必须死。
相柳骄傲地龇了龇两颗尖牙,奶白的乳牙寒光凛冽,眼瞳散发着赤红色的光泽。
“相柳,你还是操心自己的字吧,写的歪歪扭扭的,我的仇,自然要自己报!”
琳琅收回心神,往相柳的后脑勺打了一下,摇头感叹,宝宝蛇真爱打打杀杀。
因为相柳是妖族,没有识字的资格,在死斗场待了一百年,甚至分不清流通的货币,很多东西都不懂,是名副其实的文盲。
琳琅不得不多操点心,从教他识字开始,认识大荒的新事物,与其说是相柳在学习,不如说琳琅也在认识新的世界,买来的书籍文本,笔墨纸砚,他们都能一起用。
相柳摸了摸后脑勺,有点难为情,练习写字太苦逼了,他练习握笔姿势,都被姐姐嘲笑了好几次,太窘了,还不如杀人呢。
但姐姐喜欢有文化的人,相柳没有放弃,一直很努力地学习,继续描摹大字,背诵各种文集,偶尔被临时考察,痛并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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