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闪烁,也许是王川说到弓箭的事情的刺激,阿母也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起了故事。这回却不是吃的,而是关于弓箭关于大河以及部落。
“大河,太凶险了,这种……鳄鱼……太凶险了……”说到鳄鱼这个新词,她还看了看王川,努力用这种新的说法表达她的意思。“部落刚来的时候,人比现在多,去河边,死了不少人……被这种吼吼拖下水去,救不了。后来就不让下河了。河里有鱼,但也不让下……那时候,我父还有矢,有弧,吃的比现在多,人也多,但是下河捕鱼,也会死人,被这种鳄鱼吃掉。后来就不下河了……吼火伢子是好样的,比我父厉害,不过你们下河还是要小心……”
“阿母,我们部落是从哪来的?”第一次听到部落的来历,王川不由追问起来。“那边。要走很多很多天的地方。”阿母指指北面。
要走的具体多少天估计阿母就没有概念了。这个时代,不够吃会死人,有得吃的话会生很多孩子,之后还是会不够吃的,接下来就要分家一般让部落的一部分人去其他地方生存。和后世的外出打工一般。想必部落就是从外面的大部落分出来的小部落。要不然不会有弓箭这些东西。也不知道部落分出来多久了。不知道原来的部落有多少人。
“那我们的弓箭呢?”王川接着问。
“断了。没有了。”
王川无语,敢情好东西都没有留下来。王川还要问其他,阿母拿了两根着火的木棍当火把,对他招招手,向岩洞深处走去。
岩洞纵深有几百平方,深处是阿母存放物品的地方,没有她允许,谁也不能进去。跟着火光走到里面,王川才发现里面极为低矮,要不时低头才能行走。里面空气比较干燥,岩壁上有黄土作的画,地上放着些打结的绳子,断弓,牛角,兽皮等物。王川前两天弄的龟壳也放在这里。
阿母将火把插在一边,指着墙上最边上的壁画对王川道:“我父带领部落来时,有那么多人,如今到我手里,只剩这些人了。”
壁画很抽象,只有几根不规则的线条和圆圈,看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图画下面放着一堆打满结的绳子。这些绳子也是用二麻搓成的。阿母说这么些人的时候,又指了指旁边,那边正面石壁上都画着简笔的小人。
王川问:“这些打结的绳子就是当时的人数?这墙壁上画是现在岩洞的人?”
阿母指着绳结道:“一个结一个人。”又指着那副壁画道,“这些是现在的人。”
王川数了数,来的时候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