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虎将牙伤的随身之物塞到网里,一把丢到小象背上,自己拿着弓箭跟在小象后慢慢走。王川抱着他的滑雪板,坐在小象背上尽量俯下身子。刚才的血腥味仿佛引来了什么东西,小象都开始不安的摇头晃脑了。
“是狼?”王川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发现有些身影在林间雪地上晃动,不过看得并不清晰。阿母说过东面有狼群。这里已经深入东面很远,早已出了部落的狩猎范围,说不定早就进入了狼群的领地。
“嗯,是嗷嗷。”比虎对王川的称呼还是不怎么习惯。他保持着警戒却没有轻易动手。狼这种东西最是难缠,它们不主动攻击的话,还是不招惹的好。
“看来这些狼的冬天也过得不好。”王川小心的控制着小象的速度慢慢往回走。小象太胆小也是一个问题,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迈不动腿。还好现在王川不停安慰,它才没有惊慌。
狼很少白天出动,现在白天能遇到它们,显然是因为觅食艰难。
“应该只有一两只,没事,我们走我们的。”比虎保持着警戒,脚下没有停。
两人走出好远,狼的身影才在身后消失。不过当他们回到牙伤儿子和老婆那边的时候,却发现那两具尸体被啃食得不像样子了。两人只好拿回了铁器离开。
一路回去,路上汇合了还在往这边赶的人,收敛了连兔的尸体,回到部落已经将近天黑。部落正一团忙乱。
宽已经先被抬回部落了,灵正在用王川教的法子给他处理伤口。对于原始人来说,宽的伤势实在是有些重了,王川的后妈正哭得呼天抢地。她可是刚死了男人不久的,现在这个男人又变成了这样,特别是那只脚,好了也是个残废。这年头残废还不得饿死?
部落其他外出的人也陆续回来,得知此噩耗,丢下手里的猎物就要准备火把外出,雪天追踪最是困难,只去了那么几个人怎么可能追的上?这种叛徒就应该撕碎了才解恨。
牙伤带着自己老婆儿子逃了,他却还有一个新纳的儿媳妇被他抛下了。也因为今年豚部落男人死得多,另外两个打铁的也是有女人的。其中一人还是将要临盆的孕妇。这三个女人如今缩在一旁哭得委屈而且绝望,她们实在是不知情,知道了早跟着走了,哪敢留下来等死?现在也不知道部落的人会不会拿她们出气,只希望阿母宽厚,留她们一条命就好。
连兔的女人也哭得伤心,她和连兔是有一个孩子的,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孩子长到了这么大,现在部落中没有单身男人,万一阿母把自己交换出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