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没有看到驴和马!
秋风吹得百草折,九月过去十月将近,王川一行失望南归,再回到太河边准备南渡,太河早晚已经开始结冰。
这一趟看来只能这样了。这里没有遇到驴马,回头只能造出大船来去嘭卜啦那边碰运气。但要去嘭卜啦那边,还得等上几年。秦关之地,在没有开发之前也是水道纵横,贸然找过去,不一定能找到嘭卜啦部落所在。起码得给嘭卜啦几年的时间发展,他才能空出手来在河道上做出标记,或者找到野马进行驯养。
这一日回到登岸的地方,众人休息一夜,准备天亮南渡。
第二天刚刚亮时,忽然听到雷声滚滚而来。众人从帐篷里翻滚起来,先看到的是绿孔雀没命地翻飞,剑齿象去狼狈奔走,荒草里蹲守的肉食动物如被人追赶的野猫一样仓皇逃命。
在薄冷的晨雾里,远处黄尘四起,一道黑线踩着晨光向着众人的方向疾驰而来。
“是马!”众人很快认出这些激昂而来的生物,跟着兴高采烈拿出王川早已准备好的套马杆子。
几个性急的兴冲冲跑了出去,但没一会儿就跑回了营地。无他,这些马远看一条线,但稍微跑近些,便能看清那是铺天盖地的一群。
众人的营寨用了少许木头立了个围栏,跑回来后顿时就觉得安全多了。但随着地面的震动,这些围栏显得越发的脆弱。人是跑不过马的,王川果断下令:“上船!”
套马的汉子再威武雄壮,也敌不过成千上万的野马。这个时候别说套马了,逃命要紧。
众人匆忙收拾了一些要紧的东西,立刻跑向水边,推着筏子木船砸破水边的薄冰,飞快离开岸边。小象和小犀牛不顾水冷开始游动,三只老虎也不再畏缩,英勇上船。
众人才离开岸边十多米,马群就到了身后。王川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匹雄骏的头马高高越过营地的围栏,踏到了一个帐篷之上,几脚踢倒帐篷后,又从另一边的围栏上跃了出去。其他马紧随其后,前马跃,后马撞,整个营地眨眼间就枯枝般成了碎末。
那头马全身乌黑油亮,只有膝盖下毛色雪白。用乌云踏雪形容怕是最合适不过了。那头马踏完帐篷,往河里看了一眼,然后示威般绕了个大圈,领着众马远远掉头,将众人的营地又踩踏了一回。
马群这一去一来,如同刮了一阵旋风一般,岸边别说帐篷营地了,连地上枯黄的草叶子也变成了碎末,和泥土混到一起去了。
众人看着这震撼的一幕久久无言。若不是这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