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
要说寻人问茬的路子,自然要找冯万年,当年在幽牢的时候,可是号称罗浮交际花。
“想不通……想不通……”
作为霸道剑种,冯万年虽说是玄门门下,可是平日里却清闲得很。
李末进门的时候,他手里捧着一方锦帕,正在发呆。
“寻摸什么呢?”
李末的声音将冯万年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镇南王世子,果然有一套……我们玄门的冷师姐,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从来不与男人亲***日里听过她声音的男子几乎都没有……”
冯万年见到李末,便不由感叹起来。
“那位传闻喜好女色的冷清秋师姐?”
李末进入玄天馆也有些日子了,对于许多颇有姿色,且名声在外的师姐师妹也有所耳闻。
玄门冷清秋,号称玄天馆七大冰山美人之一,皮肤白皙,吹弹可破,尤其是宽广的胸怀,让人折服。
可就是这样一位大美人,平日里形单影只,从来只与女子相交。
有人说,冷师姐专好女色,不喜男人。
“老纪搭上了?”李末愕然。
之前,他听燕紫霞说过,这位镇南王世子似乎对其一见倾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燕紫霞表明了态度,断了他的念想。
从那以后,纪师便有了点破罐破摔的意思,到处交朋友,似乎想要借此麻痹自己。
“应该是吧……这是冷师姐托我转交的。”
冯万年神色古怪,将那方透着澹澹清香的锦帕摊开,上面河水潺潺,绣着两只相互依偎的鸳鸯,角落处似乎是用胭脂写下的一行小字,字体隽秀清丽:
想我就好,不要弄得满手都是。
“嗯!?”
李末怔然,就如同被人灌了加了补药的馊味豆腐脑,一时间不知是该吐,还是该咽下。
“这是那位冷师姐……”
李末疑惑地看着那方在他眼中变了味的锦帕,实在难以与那位清冷孤傲的冷师姐联想到一起。
“纪师说,这世上最浪……最有滋味的女人,不是鎏金河上,花船楼坊里那些见惯风月,技术过硬的女子……”
“也不是那种年轻丧夫,独守空房的寡妇……”
“偏偏就是那种外表清冷孤傲,实际上内心……啧啧……”
言到此处,冯万年意犹未尽,那微凝的眸子里似乎浮现出活灵活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