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得知华懿然口中的病秧子就是和她自小定下娃娃亲自然人,好像叫什么慕容书彦的。
她想了想,不着痕迹的道:“你为何叫他病秧子?他身子不好?”
“走两步都要喘两口气,走三步脸色就跟进棺材似的,身子能好到哪里去?”
慕轻歌盯着她脸上气呼呼的表情,挑了挑眉。
华懿然每次一提起那个病秧子反应个旧特别大,她真的特别想知道,像华懿然这样的人,一个病秧子是如何能将她压榨到这个地步的。
“他是什么病?”
“不知。”华懿然耸耸肩,“小时候还挺好的,自从十一二岁开始,身子就开始不行了。”
慕轻歌点点头,也不多问,她和华懿然走得近,如果想见见慕容书彦,应该也不难的。
“好了,我们别说他了。”华懿然亲昵的和慕轻歌挨着坐,“我们先解决吃的吧,我听见你刚才肚子叫了两下。”
慕轻歌晃悠着的腿腿顿了一下,瞟向华懿然的肚子:“说得好像你的肚子没教过似的。”
“歌儿,你嘴巴也挺厉害的啊。”华懿然盯着慕轻歌的脸,“难道是近墨者黑?”
“嗯?”慕轻歌不明所以。
“你家黑心鬼啊!”华懿然撇撇嘴,“说到嘴巴毒,绕个三路十八弯去损人的,有谁能比得上他?”
容珏嘴巴的确挺厉害的,不过,她翻一个白眼:“能别总是你家我家的行么?”这些前缀每次都让她心脏颤几颤。
再说了,她和容珏虽然是夫妻,但是不同房相处时间也不多,她嫁到珏王府已经半个多月了,除了平时吃饭见一见,鲜少见面的。
能有什么耳濡目染?
“歌儿,我太喜欢你!”华懿然乐呵呵的笑,“想不到那个活阎王也有被女人嫌弃的时候啊!”
慕轻歌没好气的翻一个白眼,“好了,不是说要去吃饭么,去哪里?”
“你觉得呢?”
“那你不是说在外面吃感觉不一样么,那什么甄喜楼是皇城第一酒楼,我还没去过,我们就去那里试一试吧。”
“耶!”华懿然为慕轻歌这话欢呼了一声。
甄喜楼不愧是皇城最大的酒楼,酒楼建筑宏观庞大,虽然客人很多,但是一眼望过去,视野还是很开阔,感觉还挺大气的。
“我们上二楼吧。”华懿然虽然很少来,但是也懂一点门路,“那病秧子在这里有专门的包厢,我们去那病秧子的包厢吧。”